肖舟点头，“明白。”
“现在可以复述你
证词。”
肖舟重复
那天晚上发生事。
公诉人对肖舟证言进行进
步询问补充
肖舟有些云里雾里，不知道梁瀚青在说什
。刚想问清楚时候梁瀚青同事过来，说有个案子双方当事人到准备调解，在办公室等，梁瀚青就过去。
由于证人不能旁听法审，肖舟直在庭外等候。
开庭段时间后，他才被带入法庭。门庭很高，庄严肃穆，门两侧站着两名高大法警，中间最显眼是红底金天平徽章，异常威严，有种凛然不可侵正气。
这总让肖舟联想起前两次经历，重临此地，不免有些紧张压抑。
他被带到台前，正对审判长所坐高台，坐在蒋文浩旁边。蒋文浩穿着灰色囚服，站在由金属杆围成站笼中间。
陈锦案子要开庭，梁瀚青是主审法官。检察院指控罪名是故意杀人。
有检察官找到肖舟，想让他上庭作证，证明陈锦曾经与蒋文浩在酒吧包厢内发生过争执，并被打伤。肖舟是那时候才知道蒋文浩就是撞死陈锦肇事司机。
到正式开庭时，肖舟却在庭外碰到梁瀚青。
梁瀚青看到他，露出丝苦笑，“庭前会议时候辩方律师提出
私下和公诉人碰面，申请回避，所以换法官。”
肖舟讶异，“碰面？”
而在辩护人座位，他看到江成远。
江成远没有向他这边看过来，低垂着头，翻看着手上卷宗，他穿着身黑袍白巾律师袍，端坐身形被衬托得格外挺拔，面容严肃。
肖舟惊愕。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蒋文浩辩护律师？为什江成远从没跟他提起过？
审判长轻敲法槌，又重复刚刚核实证人身份问题。肖舟这才僵硬地转回头，有些恍惚地回答。
审判长点头，强调作证要求，“……切证词必须属实，不得捏造、歪曲或者隐瞒，否则本庭将追溯刑事责任，是否明白？”
梁瀚青解释，“也挺蹊跷，那天和司法处以前同事起吃个饭，出来时正好碰上小刘，就聊两句，结果被拍照片，背景在饭店，也说不清楚。找同事来解释，但副院长怕引起不必要争论，还是让回避这起案子。”
肖舟蹙眉，“你觉得他们是故意想换法官？”
梁瀚青点点头，“今天主审这位，个人作风不太好。”说着，又看向肖舟说，“其实没想到你会答应出庭，你不介意吗？”
“不介意什？”
梁瀚青眉峰挑高点，表情讳莫起来，“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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