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床边,一条腿压上床,小心地把肖舟折腾自己的手从身上拿开。肖舟满头热汗,往上挺着胸膛,白里透红,身体扭成了一股麻花,手突然被钳,他痛苦得要挣开,被江成远十指交握住,往上压在床单上。江成远俯下身,粗糙的黑色大衣料子垂下来剐蹭到敏感的部位,让肖舟一阵阵战栗。江成远低头吻住了他的唇,轻柔地跟他交换了一个吻,然后把M在他身体里Z动的东西抽出来,扔到了一边。
发X过两波,肖舟才清醒过来。
他往后摸了摸。摸到江成远支撑自己的小臂,不由握紧了,闭着眼靠近他,“这次才隔了两个月,好像变频繁了。”
江成远舔了舔他的耳后,一口咬住了柔软的耳垂。肖舟抽了口冷气,而后低低嗤笑了下,“刚刚季阳在这,我险些在你朋友面前出丑,他本就不太看得上我,太丢人了。”
江成远猝不及防有些烦闷,他撑起肖舟的腿,让他转了个身,两个
江成远打车回医院,被梁瀚青几句话搞的心思烦乱。
他知道梁瀚青说的不错,每一句都精准地切中了自己的心思。他为什么要去做这个好人?做这件对他没有意义的事?他帮肖舟翻了案,就等于亲手把他往外推,把他放走了,这种蚀本的买卖,怎么想都不值得。
他之前是对肖舟好,但也仅此而已了。太多太多的事被他摆在肖舟前面,归根到底,他也并没有多看重他。他要他,也不过是满足自己的私欲,所以可以关着他,锁着他,不管他是怎么想的。就算现在想清楚了、认清了自己爱他又怎么样,他做的那些事,哪一件称得上是爱呢?
他上楼时,看到季阳就等在楼道那儿,一根根抽着烟,看到他来了,把烟头一扔,走过来,“你去哪了?手机都不带。”
“怎么了?”
季阳脸颊透着红,“他发Q了,事前一点征兆都没,我在里头差点被他害死。”
江成远一惊,大跨步朝病房走,“现在呢?”
“把人关起来了,就他一个人在里头,给他准备了些东西纾解,不过你来了就好了。”
打开紧闭的病房门走进去,膨胀的信息素一股脑儿地袭击过来,江成远脚步顿了一下,手重新锁上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派放荡景象,深陷发Q期的omega,神志不清地只知道向人摇摆求H。这原先是极撩人漂亮的,江成远素来觉得发Q期时最为尽兴,平常时候肖舟总有些放不开,畏手畏脚的,虽然别有一番趣味,到底不如他丧失理智的时候给人惊喜。可现在江成远看着这一切,心里却有些古怪,起不了原来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