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见他不肯说,也不闹他。车子很快开出去。
路上,季阳问,“这案子你看翻起来难度大吗?”
江成远慢吞吞吸口烟,“不好说,得查才知道。”
季阳略叹气,“你也真是心血来潮,不管翻是什案,这条路都不好走。”
江成远脸色凝重些,咬着烟嘴,缕苍白雾气萦绕在脸庞,目光隔着烟雾更显深邃,之后没再说什。
停到律所楼下接人,还在楼下等快半小时,日头这晒,险些被交警赶走,江成远才姗姗来迟,拉开车门坐进来,辛苦也不问声。
季阳心里不爽,阴阳怪气地讽,“说起来,这司机工资你好像还没开过吧?”
江成远系上安全带,听他语气,转过头来笑,“算欠你次,这事只能你陪去,谁让你是大律师呢?其他人去也没用,办不成。”
季阳这才舒心点,能得江成远句肯定不容易,所谓同行相轻,他能第时间想到自己,就表示自己在他心里排上号。他这样想,又觉得自己真是廉价啊,明明也是按分钟计费大律师,轻巧句话就让自己心满意足。
江成远转过头后,眼就看到他脖颈戴着项链,觉得款式还挺复古别致,“新买?”
季阳不太自在地伸手扯扯,“别人送,打赌打输,得带礼拜,又丑又硌得慌。”
江成远半开点车窗,点根烟,嘴角勾起,眼里有些兴味,“没有,戴着吧,挺好看,你肩颈好看,衬你。”
季阳啧声,“你两怎说话都样?”
江成远略挑眉,“所以是谁?认识?”
季阳时失言,“不是,你不认识,就是个无名小卒,你哪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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