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舟把热牛奶放下,在他眼睛上亲下,“早。”
江成远迷迷糊糊,“刚刚有人来吗?”〔韬炮〕
肖舟神情不变,很干脆地摇摇头,“没有。”
江成远疑惑着,他觉得自己还不至于病弱到出现幻听。但肖舟这干脆,他也就不再多想。
起床,肖舟帮他挑衣服。换衣服时,肖舟从后面抱住他,嘴唇在他后颈处摩挲。江成远微愣,然后笑着拍拍他环着自己手,感觉肖舟近来有些爱撒娇。
季阳愣下,反应过来,当即气怒,“你骗?”
肖舟安静,不声不响,眼睛在清晨楼道昏暗光线中分外阴沉,“是。”
季阳没想到他会这坦然,恶狠狠咬牙,“你不怕告诉他吗?”
肖舟说,“他是。”
季阳第次看到他露出这样狠厉眼神,像匹磨牙吮血护食小狼,不由怔住,“你说什?”
点根烟,袅袅烟雾间,他看着肖舟,眼就看到他身上刚刚被自己打出印子,突然问,“是不是很麻烦?”
肖舟正在脱掉刚刚被药油和洗澡水弄脏衣服,闻言奇怪地看看他,“怎突然问这个?”
江成远把烟掐灭,朝他招招手,“怕你哪天变主意。”
肖舟扔衣服,俯身下来,用手圈住他脖子,还是像以前样把头搁在他肩上,轻声说,“不会,会直陪着你。”
江成远闭上眼,也倚靠向他,揽着他背,默不作声。
肖舟把头埋在他颈项间,浅浅闻闻江成远腺体处信息素味道。在江成远本身信息素外,还有丝淡淡海洋
肖舟转过身,还是没有要让他进去意思,“你走吧,他现在闹腿疼,见不人。”
说完就砰声关门。
背紧贴上门,肖舟缓过劲来,深呼吸下,抓着门把手手指却有些发抖,他真怕季阳又把人抢走。
等他转过身走向卧室时,脸上则变回贯神情。
房间里投入晨曦柔和光芒,江成远还没睡醒,腿疼再加上天气转凉,他最近有些嗜睡,常常犯懒,起很晚。
去学校路上,肖舟碰到个意外人。
年不见,季阳倒没什大变化,仍旧招摇得像开屏孔雀。季阳拦住他,问他知不知道江成远在哪?肖舟盯着他看半天,然后点点头,给他个地址。
此后好几个月都音讯全无,切相安无事。
直到有天早晨,大清早就被敲门声惊醒,最近阴雨天,江成远饱受其苦,精神不振,肖舟下床去看。
打开门,看到熟悉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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