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渚看着叶悬止,叶悬止叹口气,掏出兜樱桃,“记住话。”
玄渚这才点头,快活地接过樱桃。
教个小孩子是很不容易,教个心智如幼童却具有强大能力人就更该慎重。但是叶悬止那个时候太年轻,他自己都还没有活明白,却妄想去肩负另个人生。
叫江白之把钟离行押走,自己走到玄渚身边。
“吊床掉进湖里?”叶悬止蹲在玄渚身边。
玄渚看他眼,点点头。
叶悬止瞧瞧湖面,对玄渚说,“再给你做个新好吗?”
玄渚神色微动,道:“好。”
叶悬止松口气,语气更加温和,“你看,你吊床坏,可以给你做个新。但是如果你杀人,条生命没有,是不能用另条生命来替代。”
玄渚看着叶悬止,“但是,你新给做吊床,也不是原来那个吊床。”
叶悬止啧声,“吊床是吊床,人命是人命,不可以这样比。”
玄渚逻辑性还挺强,“是你先把他们放在起说。”
叶悬止难得有点想挠头,不知道该怎向玄渚解释,最后他只能直截当地要求玄渚,“总之,绝不能随意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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