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那老婆子说是真吗?”苏锦问叶掩。
叶掩反问,“你看夏夫子像是会与有夫之妇有染人吗?”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谁能说定。”
叶掩摇摇头,“觉得夏夫子不会。”
苏锦撑着下巴,不知道想到什,忽然道:“夏夫子跟阿秀什关系不知道,但觉得,夏夫子好像跟师父有旧。”
叶悬止看闻人萦会儿,他年纪不大,但是过去悲惨生活在他身上留下深刻痕迹,这样个年轻人,却孤僻多疑地不像话,对待任何人都没法完全信任。
“你既然要学剑,该有把趁手兵器。”叶悬止拿出把黑色长剑,道:“先试试吧。”
闻人萦有些惊讶,叶悬止不但不阻止自己学剑,还送把剑给自己。
“这把剑品阶并不高,形制中规中矩,不会伤到你自己。”叶悬止道:“用剑人最该小心,因为长剑是为保护,而非为杀戮。”
闻人萦听得出叶悬止言外之意,他抿紧嘴巴,没有说话。
过来,凶恶地挡在张五儿身前,又想挤出个笑来奉承这些仙君,最后只露出略有些扭曲神情。
“他们,他们来问阿秀。”张五儿躲在他娘身后。
张老娘面色倏地变,“问那个贱人干什?”
“人都死,你还这骂她?”叶掩皱起眉。
“呸,贱人就是贱人。”张老娘往地上吐口痰,“那女不守妇道,跟村口学堂里那姓夏不清不楚,她就是不死,老张家也不会要这个东西!”
叶掩看过来,“怎说?”
“说不好,就是这觉得。
叶悬止叹声,还是把剑给他,“没有经历过你事,现在劝你别太执拗未免有些作壁上观。可作为你师父,还是想告诉你,不要铸成大错。当你真开始后悔,那后果往往不是你能承受。”
闻人萦接过剑,忽然对眼前人产生丝好奇,“师父,你也犯过错吗?”
叶悬止手指颤颤,随即收回袖中。
“当然,”他转过身,垂下眉眼,“因轻狂,自大和虚荣犯下难以饶恕过错。”
桃树下,苏锦给自己施清凉诀,他畏热,连施好几个,叶掩坐在他身边都觉得凉。
叶掩与苏锦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说话。
此时是八月,山下比山上热得多,苏锦和叶掩从张家回来,坐在院里桃树下面乘凉。
闻人萦被叶悬止单独叫进屋里。
“你下定决心要开始学剑?”叶悬止问他。
闻人萦点头,他要在叶悬止手下讨生活,这件事没必要瞒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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