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明白昆仑怎会选你当掌门,”玄渚道:“跟你师兄比,你真是无是处。如果昆仑今日掌门是你师兄,他绝不会让昆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还有脸提师兄!”江白之出离愤怒,“要不是因为你,师兄怎会变成今天这样。是你把师兄毁,师兄清白名声,师兄大好前程,都毁在你身上。”
虽然过去百年,但是江白之和玄渚冲突点也没有消减,他们互相以最恶毒话攻击对方,恨不得这样就能杀死个人。
“你又比好多少?”玄渚道:“边恨他,边又用愧疚绑着他让他不能离开昆仑。他痛苦是谁造成,不信其中没有你份。江白之,你比自私多!”
江白之冷笑声,“怪不得你今天找,原来是因为你这个。告诉你,师兄永远永远也不会跟你在起,让他祭奠师父,就是为让他知道这点。”
啪嗒声,玄渚手中茶杯碎掉,与此同时,梦境里风好像都停,气氛凝滞地让人心慌。闻人萦从没见过玄渚这个样子,他咬着牙,极度愤怒,攥成拳头手都是颤抖。
“叫江白之来见。”玄渚声音缓慢而压抑,“告诉他,想知道神遗之地秘密,就来见!”
闻人萦出梦境,掐个灵符把玄渚话告知江白之。他被玄渚那副样子吓到,头次感觉到他真是翻云覆雨俱在手中祸星。
江白之很少见玄渚,神初十二年,是他们这百年间唯次碰面。那次江白之差点就杀玄渚,可惜此后再也没有这样机会。
这是百年里第二次,江白之穿着身庄重黑袍,头戴玉冠,眉目冷凝。他走进小院,站在院中与窗户里玄渚对望。
玄渚双手按着窗棂上,指节都泛着白。
“江白之,”玄渚咬着牙,“真想杀你。”
“你以为不想吗?”江白之盯着玄渚,道裹挟着杀意青光打过去,掀起阵巨大风浪。
小猫被吹得翻个滚,但是玄渚丝毫不畏惧,青光在他面前停住,只吹起他头发。
江白之神色凛,满院冰变成千万条尖锐兵器,直冲江白之面门。
两人见面,句半句寒暄都没有。
“你要跟说神遗之地秘密?”
窗户里,玄渚袖着手,“这在乎神遗之地,都能忍着不杀,江掌门很有长进啊。”
江白之神色嫌恶,“你定会死在手上,或早或晚罢。”
玄渚嗤笑声,“刚刚还说你有长进呢,结果还是样自大与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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