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你弄过。”叶悬止道。
“唔,”玄渚想想,伸手去拽叶悬止头发,笑道:“阿止,你说又不算。”
叶悬止神情倏地绷紧。
天破晓之时叶悬止将将睡去,旭日东升,古朴悠扬钟声宣告着新天来临。
这已经是第四天,叶悬止可以看见。
周围是陌生脚步声,叶悬止看不见,只端坐在椅子上,交叠着双手。
“在这里呢。”玄渚站在叶悬止身后,双手按在他肩膀上。
叶悬止心里松,但是面上毫无变化。
“他们搬什东西进来?”叶悬止问。
玄渚看着清晰明亮水银镜,道:“你猜。”
切都结束之后,玄渚给叶悬止清理身上脏污,叶悬止纤细腰上错杂印着些青红指痕,手指被琴弦绷下,沁出点血。玄渚将他双手放开,叶悬止反手就甩玄渚巴掌。
玄渚顺势抓住他手,舔舔他受伤指腹,“怎这生气,又没有别人看见?”
叶悬止气得浑身发抖,他推开玄渚,摸索着穿上衣服。
玄渚在边抱怨,“以前你还愿意陪玩些新花样,现在呢,只是在外面你就气成这个样子,越活越回去。”
叶悬止不理他,他绝对不会跟玄渚讨论床事。
他从困倦中睁开眼,眼前仍然是片黑暗。叶悬止如当头泼盆冷水,他从床上坐起来,瞬间清醒。
这瞬间,叶悬止脑海中飞快闪过很多想法,从玄渚出尔反尔到他以后都会看不见。他面色惨白,不复从前宁静从容。
“怎?”身边玄渚醒来,亲亲叶悬止没有血色脸颊,“啊,差点给忘。”
眼前蒙上玄渚温暖湿润手掌,等到他手掌挪开,明亮光线映入叶悬止眼睛,他眨眨眼,玄渚正含笑望着他。
“恭喜你,成功通过第
叶悬止皱起眉,想要站起身去摸索。
玄渚将他按在凳子上,笑道:“你看不见,这东西对你来说就没什用处。”
叶悬止没再多问,等他能看见自然就知道。
玄渚双手摸着叶悬止肩膀,摸着摸着就去扯他衣裳。叶悬止站起来,挥开他。
“怎?”玄渚委屈道。
“你总是自己给自己设很多束缚,”玄渚凉凉道:“难道你君子守则里交代你白天不能做?实际上白天和晚上没有差别,在不在床上也没差别。”
叶悬止忍无可忍,“随时随地发情那是牲畜。”
玄渚哈哈笑起来,“人未必比牲畜高贵。”
叶悬止转过身,再不说话。
当天晚上,有人往高台上搬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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