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你说安全地方是哪里。”叶掩道。
叶悬止看着他神色,笑道:“你觉得是哪里?”
叶掩犹豫又犹豫,低声道:“你不会是让跟着玄渚吧。”
叶悬止眨眨眼,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道:“跟着玄渚怎样?”
叶掩撇撇嘴,“那就太荒谬。”
江白之沉吟片刻,“就怕山下也不安全。”
“所谓才让小叶带着他徒弟,”徐借月道:“这整个道门,能胜过小叶人也找不出十个。毕竟哪有绝对安全地方,跟在他师父身边差不多。”
江白之还要说什,叶悬止却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你要将叶掩送去哪儿?”江白之问道。
叶悬止不答,只道:“或许那会是个绝对安全地方。”
对谁心软。”
屏妃不再言语,双寒月般眼睛冷冷地看着叶悬止。
“徒弟是底线,”叶悬止为屏妃满上茶,“希望你明白。”
自那日与屏妃见过面后,日月宫针对叶掩举动收敛很多。但她们并没有就此罢手,因为很快,天悲寺就来人。
江白之不明白为什天悲寺那偏向日月宫,叶悬止倒是知道二,屏妃大约是以她弟子夏月牵制慈悲。
叶悬止轻笑起来,在叶掩催促下,他道:“想把你送进南岳秘境里,南岳秘境那片湖就是神遗之地。那片湖除和玄渚,再没有别人能进去,是个绝对安全地方。”
比起跟在玄渚身边,去神遗之地还不是
叶悬止和叶掩坐飞舟下山,翻滚云海里,叶掩坐在船头,百无聊赖。
叶悬止掀开帘子从飞舟里面出来,呼啸风将他衣摆吹得起起伏伏。
“身上伤还疼不疼?”叶悬止走到叶掩身边。
叶掩轻声道:“已经好。”
叶悬止点头,在他身边坐下,“在想什?”
三家会面,无非扯出些大义旗子规劝江白之交出叶掩,江白之也不怵他们,见天拉着徐借月去跟人吵架。
暗地里日月宫小动作不断,白云峰从早到晚都有人守着。
这样接连不断骚扰,先受不住是叶掩,师门因他为难,师父和师兄弟因他受累,他能做只有老老实实待在白云峰,像被关禁闭样步不能出。
如此段时间,徐借月提议,干脆让叶悬止带着叶掩出去避避吧。
“让掌门牵制屏妃,小叶带小掩儿下山,两边分开,们也就有时间和空间,日月宫再想做什,动静可就小不。”徐借月道,“退万步,日月宫再咄咄逼人,们就说叶掩丢,她还能把们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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