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疼白猫,景湖翻个身,开口道:“不想说就不要说。”
“可是答应掌门,”苏锦道:“而且师父这多年都形单影只,找个人陪陪他也是做徒弟孝心。”
这些年里,苏锦时常下山,是白云峰几个弟子里最入世那个。几年前,江白之把苏锦叫过去,言语里想要苏锦给叶悬止找个伴。苏锦寻访各大门派,对他师父心怀向往男人女人都很多,可是每个他师父都拒绝。
“不知道这个师父能不能满意。”苏锦想。
叶悬止走上台阶,眼就看见苏锦和景湖坐在上面,景湖尾巴转来转去,苏锦也跟着紧张地抓来抓去。
鄢陵冷哼声,“死人,再风华绝代又如何?”
“他是怎死?”燕黛道:“他是叶悬止杀死,叶悬止不可能忘得他。你要真想勾引叶悬止,不应该学祸星。”
“那该怎办?”鄢陵问道。
“你想想自己跟祸星相比,可有什优点。”
鄢陵想想,“祸星死,但还活着。”
,他放下酒杯,道:“今日就到这里吧,徒弟给传信,让回去趟。”
燕黛含笑,并不拦着,只道:“有三百年竹叶青,年底开窖,记得来找喝酒。”
叶悬止笑着道谢,“劳你惦记。”
叶悬止走,鄢陵神色瞬间阴沉下来,愤愤不平地坐在燕黛对面。
燕黛撇他眼,“今日装扮不错,谁告诉你?”
“什事?”叶悬止道:“这着急地把叫来。”
苏锦连忙站起来,道:“是这样,近来和师兄们都不怎在白云峰,就想着找个童子看着白云峰,偶尔师父回来,他也能服侍师父。”
叶悬止道:“这都是小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就好。”
“别呀,”苏锦道:“
“这不是你优点,”燕黛道:“这是他优点。”
鄢陵眉头紧皱,试探道:“比他年轻?”
燕黛含笑点头,“你不该学祸星,你该学叶悬止徒弟叶掩,他对小辈是很宽容。”
鄢陵脸受教。
白云峰,竹楼边石阶上,苏锦怀抱着白猫,焦虑地咬着指甲,“怎办,怎办,该怎跟师父说呢?”
鄢陵道:“花大价钱买到幅画,画里人只有个侧脸,眉边就有枚红痣。”
他问燕黛:“这副装扮与祸星相比如何?”
燕黛继续刺绣,眼也不抬,“东施效颦。”
鄢陵眉头拧起来,“那祸星真有你说那样不凡?”
燕黛只见过他次,到现在也还记得,她感叹:“风华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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