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过后,沈鸣玉的助理小潮从会议室出来,一脸疲倦地对卓湃招手:“你们是最后一家,现在可以进去了。”
凌泠带着他的方案和满腹忍不住的躁气,终于进了等了一下午的会议室。
昏暗的顶灯下是一张巨大的会议桌,凌泠和卓湃站在桌子的一边,对面零零散散有几个人,都是人到中年大腹便便的样子,墙上的投影现在是一片空白,正等着他的方案投射上去,凌泠扫了一圈,主位上没人,没看到传说中的沈鸣玉。
会议桌上倒是摆着还没吃完的鱼子酱和红酒,还有一堆做定制西装没挑完的布料卡。
直到边上角落里那张按摩床上发出一声闷哼,凌泠转头,这才看到一个宽阔的身影趴在那狭窄的床上,头朝下埋在洞里,精壮的按摩小伙挡在跟前吭哧吭哧地卖力,凌泠只看到露出来的一截,包裹在薄料西裤里小山丘一样鼓鼓的臀,随着按摩的节奏颤巍巍地抖着,还有一双长到按摩床都装不下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