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泠心口又提
起来，整个人微僵，沈鸣玉
神情还是松弛，看着凌泠眼睛仍然带笑，说话却毫不留情：“关于这
点
跟凌老师沟通过很多次，凌老师太会为对方着想，把自己困在自在香原本体系里，但现在就是想出来，这点勿需再商讨。”
这真是……凌泠瞬间有种窝火又丧气感觉，这人口口声声无数遍地对他说“大胆去做”，“不干涉你想法”，“不要给自己划定界限”，弄半天，凌泠这时才反应过来，合着这明明就是甲方那套经典——请你在允许范围内大胆发挥，请遵照指引方向把车速提到最快。
想明白这点，凌泠反倒心态平和，不就是常规合作模式，甲方要什
月明大厦那间熟悉会议室，凌泠第三次来到这里，做签约合同后第次VI设计提案。
他穿浅灰色麻料西装和白衬衣，没打领带，既正式又有股设计师随性，卓湃这边项目组人都到，月明集团这边也都是众老面孔，沈鸣玉西装革履精神奕奕地坐在会议主桌。
今天他甚至比凌泠到得都早，凌泠跟同事起进会议室时候，沈鸣玉早就坐在这儿等他，弄得凌泠还以为自己迟到，看看时间，明明还差5分钟才到点。
两边都没废话，等凌泠打开电脑连好投影，沈鸣玉冲他笑：“凌老师开始吧？很期待。”
凌泠被这抹笑弄得心里微缩下，有那几不可闻瞬间，好像眼前这个直让他讨厌人变得没那讨厌，就是个普通，心无城府，野性率真大男孩，期待着自己做东西能解决他困境。
准备三个方案，前面两个都是新潮锐意年轻款，拿掉自在香名字就完全是款全新饮料，甚至搭配上“自在香”三个略带时代气息和古典韵味名字后，还有那丝不和谐，但既然这是甲方强烈要求，凌泠就在这个风格上去尝试，尽量让两种风格碰撞不要太突兀。
至于第三个他自己坚持方案，放到最后才讲，整个过程也没有被打断，提案中途凌泠有观察沈鸣玉表情，他听得非常认真，没有皱眉，也没有表示出不喜欢意思。
到三个方案讲完，时间过去个半小时。
会议室灯还暗着，沈鸣玉率先鼓起掌，凌泠心里松口气，又升起股信心，虽然还没定究竟是哪个方案可以继续推进，但有种第关已经迈过去感觉，他便微微躬躬身，说句：“谢谢。”
然而待掌声刚落，沈鸣玉说：“第三个方案可以不用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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