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为这事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去工厂
事凌泠还在犹豫，手机突然来
个电话，
看，是好阵没联系师哥靳如嗔。
凌泠没想着要回避，当着沈鸣玉面按下接听键，靳如嗔那边听起来很嘈杂，环境声很大，声音更大，还很兴奋，扯着嗓子说：“小凌，
刚从曼谷回来，刚落地，晚上有没空，起找个地方坐坐喝两杯？正好跟你聊个事情，你肯定感兴趣。”
凌泠下意识看眼沈鸣玉，对方装作不关心样子眼睛正看着别处，耳朵却是朝向他，凌泠看着近在眼前甲方爸爸，有些心虚，想沈鸣玉这来，不到晚上他加班结束肯定是不会走，肯定还会送自己回家，于是跟靳如嗔说：“今晚可能不行，晚上有活，要不改明天？”
靳如嗔还没说话，凌泠心里被那句“你肯定感兴趣”弄得有些好奇，心有些痒，也被靳如嗔兴奋情绪感染，于是鬼使神差地跟着问句：“到底什
事儿啊？”
靳如
卷甲方客户样，爆发出史无前例工作热情，设计思路像开闸放水样，滔滔不绝。
在瓶型和材质选择上，凌泠找无数无数资料，现在切都反过来，往群里扔资料扔得最多反而是他。
有时候半夜也给沈鸣玉发消息，“有个想法，可以在包装上用最新打印技术做局部夜光……”
沈鸣玉半夜被微信电话吵醒，打着呵欠说，“想法很好但是觉得你需要冷静下……”
凌泠不为所动，说：“你什时候有空，还有几个想法想跟你沟通下。”
沈鸣玉对特定人直有空，第二天下午就出现在凌泠办公室，凌泠克制着自己见到他尴尬，把那晚发生过事都强硬地抛之脑后，好在现在全身红印子都消，屁股上印子也是，雁过无痕死无对证，可以当什都没发生过。
沈鸣玉身上也干干净净什都没有，看着他笑笑，说：“现在才发现，凌老师前戏有点长啊，嗨点来得比较晚，原来是慢热型。”
凌泠怔怔，腾起腔愠怒，虽然知道沈鸣玉说是他对工作热情，但心里就是不爽，老子跟你讲正经你非要开黄腔，23岁开口像个老油条，他微红着脸根本不想搭理这话，直接跟他讲工作上想法。
这会沈鸣玉倒听得认真，有想法他觉得不错，连连赞叹，有直接说是狗屎，凌泠对他口无遮拦简直没办法，就说：“要不都做批打样看看实际效果，是不是狗屎咱们见真章。”
沈鸣玉说：“也是这个意思，不如起去工厂走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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