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嗔说:“那竞标邀请里注明,竞标方案必须由本人亲自主笔设计,否则取消竞标资格,小公主摆明就是考验,她在那实习时候,被改半年图,现在可算轮到她扬眉吐气。”
“做设计嘛,还是有两把刷子,方案自然是中标,但是第个项目操作过程可是好好被她折磨通,都忍下来,谁叫喜欢她呢,总得拿出点什东西征服她吧?不是人就是才华,幸好,两者都做得到。”靳如嗔说起粉红恋爱史真是点也不脸红。
哈哈笑,说:“都是自己人,你想问什,想知道什,尽管直接问,以前什都告诉你,现在也是,跟查雅事情没有跟你说,是你从来没问过,二是这始终是私事,也不会到处主动说要去当金龟婿,毕竟就只听这个名头,不太好听。”
没想到靳如嗔说起自己来用词也如此不客气,倒是省凌泠各种不必要揣摩,他问:“所以你和那位未婚妻到底是怎认识?”
靳如嗔偏头想想,嘴角带笑,说:“好多年,查雅在中国留过学,们是在西藏流浪时候认识,大昭寺见倾心。”
西藏,流浪,见钟情……这真好青春文学啊,凌泠想。
“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她身份,只当是个普通留学外来妹,她说她学画画,后来就把她骗来公司做实习生,画插画,这样朝夕相处,渐渐感情就不样。”
凌泠想,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嘴里说着喜欢对方,行动上却毫不留情地就是要“利用”对方,让ta为自己做这做那,吃进去还把骨头都吞掉,沈鸣玉是,靳如嗔也是,凌泠在心里对这两位翻个白眼。
“她大四时候在这里打年工,半分口风没透露,人大集团小公主,兢兢业业地在这加半年班,等她毕业时候,跟个傻逼似,还准备跟她说恭喜你升职,毕业就可以直接过来做主管,结果人微微笑,直接递份辞职报告,转身就回家继承家产去,这才知道人什来头,吓都吓傻。”
凌泠听得直笑,看样子那会小公主并没对靳如嗔抱着同样痴心,这师哥口中见钟情和感情渐进,怕都只是他自己厢情愿,他问:“那后来呢?”
“后来……”靳如嗔也笑:“接到份她助理发来竞标邀请,上面有她亲笔签名,让带方案去参加她们集团竞标。”
凌泠笑得打跌,原来如今风光无限师哥,当初也在自己喜欢人面前勤勤恳恳地当过乙方社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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