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凌泠打腹稿辞职信就这憋在肚子里,靳如嗔说:“现在时半会回不来,你既然不愿意待在泰国,那国内现在公司事情就交给你负责吧?”
凌泠没有回绝理由,就答应下来,靳如嗔又问:“你跟沈鸣玉真在起?”
盯着这条微信消息,凌泠都不知道应该怎回,整个被噎住感觉,他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斩钉截铁地说没有在起,他帮沈鸣玉切都是
之前刚刚泰国回来时候,凌泠就把他跟颂恩之间发生过切挑着能讲对靳如嗔说个大概,他想着靳如嗔是要当金龟婿,靠瓦哥和颂恩家子吃饭人,如果觉得凌泠不合适再继续待在公司,他完全理解,也做好离职走人准备。
何况即使靳如嗔不介意,他想颂恩应该也不会再想继续用他当设计师,至于颂恩跟他之间那个“约定”,他还没想好要怎对付,这件事超出他处理能力,既然想不好,就干脆不想,凌泠有种破罐子破摔心态,走步看步吧。
倒是想着沈鸣玉既已取保候审,那自己工作后面要怎办,要怎再去找份能赚钱新工作比较重要。
他想过自己做工作室,但觉得光靠自己个人很难做得起来,工作这几年跟客户打交道经历都算不上特别愉快,他知道自己性格只适合做个“幕后”,可以好好做图,但没法既像个交际花样热衷社交又还兼顾专业,毕竟像靳如嗔那种专业出身且长袖善舞人没几个,凌泠深知自己短板。
对事业来说,现在正处在个微妙节点上,他觉得自己已经不适合去到任何公司上班,但独自闯荡,又还欠缺火候。
靳如嗔还在泰国,他跟查雅那时候特意飞到新加坡去跟准岳父瓦哥谈婚事,订婚期,回到曼谷又顺势补办个仅限内部亲眷小型订婚礼,人生大事就这落定。
凌泠跟沈鸣玉起过个周末,周日晚上,他在心里想好说辞后才跟靳如嗔联系,心里有些感慨,这份工作如果不是出跟颂恩岔子,其实挺愉快,现在又要离职,实在有点可惜。
还好最近这些“意外”频出项目倒是让他赚不少钱,接下来如果还没想好事业上规划,暂时休息阵,经济上也不会出现问题。
他恭喜老板订婚礼,顺带貌似不经意地问起缇朵和颂恩有没有提起自己。
出乎凌泠意料,靳如嗔回复他说颂恩从头到尾没跟他提过跟凌泠“不愉快”,也没提出要换人,反倒是催促提早把曼谷公司做起来,把总部也放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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