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鸣玉承认,他心里对这个身份点留恋都没有,“不是就不是吧,傻逼甲方谁爱当谁当。”
要当你老公。
凌泠忍不住笑,他觉得沈鸣玉最可爱时候,是不把自己当回事时候。
只是可爱两个字刚冒出头,就被他敏感地察觉到并摁回去,他不能再觉得沈鸣玉可爱,不能把他鲁莽,敷衍,不过脑子,不认真全都当成可爱
嘴角沾些酱汁,自己没发觉,眼睛盯着手机屏幕,不断滑动,说:“不光项目,靳哥婚礼些物料也需要帮他设计,东西很多也很碎,中泰元素都要有,第次做这些东西,有些考验。”
“这些不应该都是婚庆公司去负责吗?”沈鸣玉说,觉得这个老板比卓湃也好不多少,私事公事地混着块儿用人。
凌泠笑,看沈鸣玉眼,却没说话。
沈鸣玉立马想到自己以前做过混账事,什大周末半夜非把人叫回公司加班,被嫉妒冲昏头脑就要凌泠立马跟他出差,这种打着私心干公差事儿他可没少干……于是有些尴尬,正想着要不要道个迟来歉,就听到凌泠说:“你别联想到自己,虽说对社畜来说甲方和老板差不多,社畜都没有拒绝权力,你们要求什都是应该,但是靳哥这些东西是自愿,他对很好,愿意帮他做这些。”
这话简直把沈鸣玉推开八丈远,虽然表面在说“你那些沙雕行为都是你权利”,但其实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不愿意做却又不能拒绝人或事,才是天底下最让人讨厌,就比如您以前对做过那些沙雕行为。
沈鸣玉又颓,简直想穿越回去,把那时候那个趾高气昂当甲方自己扇醒,就你这傲慢又自私,还指望对方能喜欢你,简直在想屁吃。
然而就是那样傻缺自己,凌泠对他也是温柔,沈鸣玉想到过往种种,心中就泛起酸楚。
这该死二审到底什时候开庭啊!早知道,还不如不办取保候审,再多熬这两三个月,直接等宣判、表白、带着凌泠家三口把家还条龙搞定,哪像现在卡在半中腰,上不成下不成,到手老婆眼看就要跑,真是得不偿失。
“是吗?甲方做什都是应该?”沈鸣玉说着话,从桌上抽出张纸巾,轻轻按按凌泠沾酱汁嘴角,轻微地狡辩下,“那给你做饭,送饭也是应该。”
凌泠没有推开他,只是周身暂时僵住,滑手机手指也顿住,待沈鸣玉给他擦完嘴角,他才又挪挪身体,嘴角微微勾勾,说:“你现在可不是甲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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