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坦然地说:“哦,他啊,想泡我,想包我,我答应了。”
作者有话说:
庆祝上必读,多更点儿
听我说。”
沈鸣玉努力放松面部表情,眼中的温柔都要溢出来,声线沙哑而柔和,说:“只要你愿意,什么都可以跟我说,我都愿意听。”
还拍了拍胸膛:“这里是树洞。”
凌泠却若有所思地望着他,他从沈鸣玉的脸上看到那种很渴望他继续倾诉的希冀,莫名就生出一股很想满足对方的念头,于是问道:“所以,树洞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我是不是喜欢你,我有没有喜欢过你,我现在是否仍然喜欢你,都可以在这温柔的夜色里说与你听。
然而沈鸣玉说了四个字:“关于颂恩。”
凌泠一怔,听到了完全与他的预期,与这浪漫温柔的夜色不相符的一个名字,甚至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待回过神后,他笑了。
原来如此。
沈鸣玉还是那个沈鸣玉,从来都不按凌泠的预期出牌,凌泠觉得自己应该习惯了,但还是难以自控地隐隐觉得失落。
关于颂恩,他真的没什么想隐瞒的,没有跟沈鸣玉说,只是他觉得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