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鸣玉回头看眼,说:“还好,床还在。”
凌泠楞瞬,马上反应过来,又羞又怒又笑,疯吧?又来?!这个时候?!
这个傍晚,凌泠最后次躺在那张空荡荡光溜溜床垫上,同样空荡荡光溜溜两个人搅个天翻地覆,他看着对面墙上三格半
他躺在床上,直越过沈鸣玉肩头看到对面墙上有三个半月光,渐渐升高,渐渐变浅,渐渐消失。
天光微明,沈鸣玉终于放过他。
凌泠裹在他臂弯里沉沉睡去。
这天中午搬家公司按约定时间过来时候,屋子里还什都没收拾,凌泠刚刚才勉强起床,洗个澡,他看起来可以正常行动,但叫他现在干体力活收拾屋子,杀他吧。
于是沈鸣玉付个大价钱请搬家公司帮忙收拾打包连带搬家,凌泠坐在边,优雅地捧着杯咖啡骂他:“败家子。”
不让他继续说,种极度爽和极度羞耻裹挟而来,他被个男人压着,动弹不得,这是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局面。
仿佛真到这刻,他才明白跟男人在起究竟意味着什,那些不知道自己究竟天生如此,还是在某个时刻突然弯疑惑见缝插针地挤进脑海,又在沈鸣玉密不透风撩动下根本顾及不上。
沈鸣玉。
他,他真好会啊!
“好,慢慢来。”沈鸣玉伏在他耳边说。
零零碎碎地打包加搬家弄到傍晚,全部运走后,凌泠看着这越来越空荡房子,心里不无感触。
这是他在卓湃公司做完第个全案,升任主案设计师后才换公寓,刚搬进来时候兴奋雀跃好半天,这里地段好,小区环境好,房型虽不大,格局却好,阳台朝南,偶尔不加班周末他喜欢在这里晒晒太阳,画点小画。
个人打理小家和个人过小日子时候就要过去,凌泠有些舍不得。
公寓重新变得空荡无物,只剩下二人狗还在屋子里徘徊,凌泠做最后检查,确定没什东西遗漏,准备合上房门离开。
此时已至傍晚,拉长斜阳从卧室窗户后方投射过来,在墙壁上映出三格半剪影,沈鸣玉痞痞地靠在卧室门框上,没有要走意思,凌泠看他:“怎?干嘛不走?”
他起身去浴室拿几片凌泠面膜过来,凌泠怔道:“这要干什。”
“没来得及准备,借用下。”
沈鸣玉撕开面膜,挤出里面精华液抹到手指上,笑笑地看着凌泠:“反正都是给你用,用在哪儿都是样。”
凌泠瞬间明白,想破口大骂,又底气不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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