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鸣玉也不瞒他,横竖这事儿也瞒不过,他眼睛盯着路面,脖子却僵硬地朝凌泠撇着,说:“是还有件事儿,但跟你事没关系,只是正好撞块。”
果然,这狗东西,又只报喜不报忧,凌泠按兵不动,平静地等着下文。
沈鸣玉说:“就是,在公司股份没,也不能说没,这几天会做变更,都给哥,这样来哥就是公司绝对大股东,按照规定,可以在董事会上有决定权。”
“为什会这样?大哥不是已经决定不管理公司回英国吗?”
其实当时跟颂恩说时候很潇洒,但后续怎处理很多细节沈鸣玉都还没想好,他说:“颂恩趁被
沈鸣玉上飞机前给凌泠发消息,等他到登虹机场时候已经过午夜,出海关到抵达大厅,刚出门就见到凌泠站在接机人群最前面,沈鸣玉喜出望外,小跑着奔过去:“哎呀你怎来?不是让你就在家等着吗?”
“睡不着,”凌泠实话实说:“你在电话里又不讲清楚到底怎回事,能睡得着吗?”
午夜机场人不多,沈鸣玉直接牵着凌泠手起往停车场走,风轻云淡地说:“真没什,就随便把他们今天股价弄得跌熔断,然后提出条件就成。”
凌泠看着沈鸣玉又镇定又装逼样儿,心里知道自己这男朋友恐怕这辈子都学不会好好说话,心里叹口气,说:“能想得到,只要苏董和颂恩知道们去找过吉野清和,还知道们拿到那些东西,大概率就不会再乱来。”
沈鸣玉拿过凌泠手里车钥匙,说:“来开,嗯是这样,老婆真聪明。”
凌泠转到副驾,系上安全带,说:“真就只是这样?这顺利?”
沈鸣玉打左转灯,拐几个弯驶出停车场,上机场高速,才缓缓地说:“谈判嘛,文明社会,再难事都是通过谈判解决,哪怕是教父也逃不谈判,老教父为让小儿子从西西里回纽约,也还是用谈判跟五大家族换和平,咱们也不例外。”
凌泠听他扯东扯西,就知道没这简单,说:“那老教父谈判之前,也被对家弄死大儿子呢,这才有谈判条件,这可是付出大代价,你呢,付出什代价?”
沈鸣玉嘿嘿笑,不说话,凌泠看他那样儿,故意说:“行,也不问你细节,总之相信你,但是你要是吃什亏又不说,回头被知道,那可就不是这回事。”
开到110码SUV忽然打个很小飘,凌泠身子晃看,转头看沈鸣玉:“到底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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