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听说是北海很有名个KTV。”陶钰连声应和:“他今晚可能要在那里通宵,跟说明天晚点去车间。”
听到这里苏折寒不爽地沉下眉,什牛鬼蛇神脏地方还他妈要人通宵。
钱都是块块掰着花,这个月因为们线产量和上黑榜事儿他多花钱、又被厂里扣钱。”陶钰喝口水,继续道:“估计很快他妈妈医药费和他家租金就要掏不出来。”
“他家这难?”苏折寒蹙眉反问。
“嗯。”陶钰道:“特别特别难。听他室友说,他每晚卖酒回来沾床就睡,就跟昏迷过去样,喊都喊不醒,睡五六个小时又要起来上工。”说到这里陶钰叹口气,她有点说不下去,鼻腔和眼眶都泛着酸,她觉得老天爷真是不公平,路徐那好个孩子,这命运也未免太残忍。
“他去卖酒?”苏折寒给陶钰递张纸,冷静清晰地抓住她话里重点。
陶钰点点头:“嗯,他说他妈妈药又变贵,厂里工资不够用,半个月之前就去KTV卖酒。”
“知道。”半晌,苏折寒点点头:“会跟厂长说,把从你们线里去掉,上黑榜这事也会尽快解决。”
苏折寒没表现出多少和陶钰共情与对路徐同情,只秉着不给别人添麻烦想法打算把因自己而起生麻烦都解决掉。
苏折寒在陶钰走时候递给她袋零食,顺便问句:“你知道他卖酒KTV叫什吗?”
陶钰提着零食站在走廊上回忆:“什红,好像是”
“江南红。”苏折寒轻声道,那天向洲在县城堵他,边上最显眼招牌上大张旗鼓地写着“江南红”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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