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苏折寒提到结婚时路徐吓大跳,但他总觉得是苏折寒口误或者是没表达清楚,在他认知里,两个男人是没办法结婚。
“就是结婚。”苏折寒又说这二字,掷地有声里是路徐不解地拧眉。
“路徐,等你20岁,带你出国,们登记结婚。”苏折寒低声温柔道:“在国外们可以结婚。”
“两个男人?”路徐不知道是苏折
厂长嘴巴张合合张,但碍于自己身份,还是没法为满足好奇心而追问这其中八卦,只得摇头,打两声哈哈也出办公室。
五分钟后,路徐再次接到苏折寒打来视频通话,那边苏折寒已经起床,穿戴整齐:“因为这个事儿哭,是吗?”
路徐不说话,都被发现只能默认。
苏折寒刚刚单独和母亲通话,大概能猜到她跟路徐说些什,他盯着屏幕里神情平然路徐,心中闷疼:“生气吗?”
路徐摇摇头,他知道苏折寒母亲说每个字在他们立场中都站得住脚。
路徐小办公室静好会儿,李落云难堪地别过脸,路徐嘴角动两下,茫然道:“你说什?”
“知道这说这事挺草率。”苏折寒在那边语气挫败:“你不用这会儿回答,们另外聊。”
顿顿,苏折寒又道:“也别把妈说任何话放心上。”
“折寒”李落云咬牙切齿,整张脸紧绷。
“妈,撤吧,别打扰路徐工作。”苏折寒语气虽然随意但话里强势,李落云面色在厂长藏不住错愕震撼里阵青阵白,她没再听下去,拎着包头也不回地走出办公室。
他没文化、赚不到什钱、家里还有妈妈和弟弟要养,这样人别说是苏折寒,任何正常家庭都不会愿意接纳。
他对这些差距清楚明,但还是忍不住会伤心难过,他不生气,只是无可避免地胆怯起来。
如果苏折寒母亲这次来目就是让自己对这段感情产生怀疑,那她似乎做到。
“不说话想什呢?”苏折寒问。
路徐看向苏折寒,不想把注意力放在这件事上,他岔开话题:“你刚刚说另外说是什事?”
“怎不说话?”片刻,苏折寒疑惑地问。
“咳、小苏,你母亲走。”厂长努力镇定下来,又朝路徐举举手机:“你和路徐还要说点什不?”
“不用。”这回是路徐率先开口,他稳静地朝厂长摇头:“厂长,您挂吧,麻烦。”
厂长犹疑下,那边苏折寒先说句“行”便率先把电话挂。
“您还有事吗?”路徐问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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