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什办法,这又不是他能控制。
“不难受?”易青巍问。
宋野枝率先向前走,语调轻松:“没那弱。”
开门用是宋野枝钥匙,易青巍走在前,却站在门口定定等他。
他找出钥匙,插孔,还未转动,门竟然开。宋野枝吓跳,猛地退,踩到身后易青巍。
“长两三厘米?不错。”过马路时,易青巍左手提袋,右手自然而然牵上宋野枝手,“要记得吃钙,牛奶也要喝,争取过180这个坎儿,行吗?”
“这可能不归主观意识管。”
马路过完,手又自然而然松开。
“主观能动性作用还是不能忽视。”易青巍说。
走到楼梯口,易青巍停下,扫宋野枝眼,问:“要不要背你上去?”
枝忙不迭把桌上体温计拿起来凑他眼前,“对不对?”
“好,回家吃饭。”
他们办公室常常错开时间吃饭,往常易青巍都是最后吃。
“不忙?”
“走吧,吃完饭有忙。”
身后人轻扶着他腰,闷闷地笑,应该是低头,温热气息吐在他后颈处,接着听到他说:“这是什胆儿啊?”
从屋内开门是和宋野枝有过面之缘姐姐,于施莹。他默默把脚收回来,站直,向人问好。
易青巍先把他书包和手中袋子拿进屋里,他落在后面埋头换鞋。
于施莹第次来,不清楚家里布局和习惯,换下高跟鞋就摆在玄关处
宋野枝竟生出害怕情绪,后退步,本能拒绝:“脚早好。”
前段时间脚伤,最开始几天很严重,就是易青巍背他上楼。对于易青巍而言并不算什,负重百多斤口气爬六楼也脸不红气不喘,殊不知背上宋野枝却饱受煎熬。
他手臂不熟练地环上易青巍脖子,下巴生涩地在肩膀处寻找合适搁放地方,腰腹和胸膛严丝合缝与他坚实宽阔后背相贴。
他们无限靠近,身体距离逐渐趋于零,那时,易青巍体温和味道笼罩他,包围他,莫名成为股强劲力量,安抚他,也袭击他。被满足感和被侵略感来源于同个人,宋野枝第次面临如此处境,困惑,且束手无策。
宋野枝趴在易青巍背上时会故意放缓呼吸,可心率却总是过快。他心脏贴他那样近,不知有没有被察觉过。
他们去街边店里打包饭菜,回小区路上,宋野枝说最近总觉得腿骨头疼。
“直吃钙?”
“有时候记得,有时候……”
“最近长高不少,自己量过吗?”
“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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