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陪赵欢与十几年,就连外出三四天旅游,她也带着它。
沈乐皆追上去,拽住赵欢与胳膊:“你干什?”
掌心里胳膊没有丝力气,胳膊主人也是,垂首不语。
“赵欢与!”沈乐皆厉声喝她,“你今年几岁?”
“没说过喜欢,你就看不出喜欢吗?”
明明事实摆在眼前,她偏偏要多说句废话。
“她看着新奇,向要,全给她。”
赵欢与猛地垂眼,静会儿,点点白熊鼻子,低着头问:“她有没有问你要这个?木枝和大白被摆在起,大白也很好看。”
他可以哄好发脾气赵欢与,但她突然温顺下来,沈乐皆却觉得失控。
“没有。”
沈乐皆摸出车钥匙也递过去,想着:所以是缺觉,现在心情不好?
“穿好鞋。”他说。
沈乐皆这天累得够呛,打算赶紧洗个囫囵澡,赶紧去休息。不过,打算是这打算,现下又站在门边不动,等赵欢与回来。
“沈乐皆!”
他听见赵欢与大喊。
声嘀咕,“什饭局嘛,口气也不歇啊。”
直到符恪打电话来询问,赵欢与才知道,不是朋友饭局,是女朋友约会。
符恪临时出差,没有回家。
她也没有好好吃饭。
晚间档电视剧大多很无聊,赵欢与调到更无聊戏剧频道,两眼定定地看着荧幕,格外认真。
水汽散不去,甚至聚集起来,要汇成泪珠,就挂在眼角,摇摇欲
“如果她也问你要,你会不会给?”
“她没有问要。”
“会不会给?”
“不会,那是你所有物。”沈乐皆说,“如果你回程路上说你喜欢那几根木枝,也会回绝。”
赵欢与点点头,紧紧环着玩偶下车。沈乐皆松口气,落在后面锁车。回头时,见赵欢与把白熊丢进门口垃圾桶里。
刚才只是心情不好,这下才是真正发脾气。
沈乐皆寻到车库边去,车内灯开着,赵欢与抱着玩偶斜坐在车后座。昏暗灯能力有限,但他还是看清,刚才那个哈欠带来水汽还未从她眼睛里散去。
“木枝呢?”她问,“可以开花木枝呢?”
“送给朋友。”沈乐皆没想到赵欢与在意这个。
“支也没留。”
门响,沈乐皆回来,赵欢与适时打个哈欠,眼里全是水汽。她下沙发,赤脚走近,说:“钥匙。”
沈乐皆顺手把钥匙递给她,犹疑地打量。
“车钥匙。”
“你怎?”沈乐皆问。
“要拿大白,今天晚上和它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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