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殷晚,束台不再是副心事重重样子,他笑道:“是啊,他叫殷晚,同他有些渊源,所以他能避过天道,进入樊渊。若没有他,那扶桑木也进不樊渊。”
西王母道:“你呀,还是没变,这多神里少有能入你眼,倒
束台垂下眼睛,有些黯然。
“你叫来,是为什?”
“如果结果改变不,那你又何必再待在樊渊。”西王母看向束台,“即便是神魂消散天地,也希望最后这段日子你是自由。”
束台抬眼看她。“你知道能让离开樊渊方法?”
西王母敛敛衣袖,声音平复些,“前阵你气息现世,引起天庭阵动乱,玉帝特特往他跟前去趟,依稀听见说有个法子能将你放出来,需要个命格不凡人,具体做什还不清楚。”
仙山蓬莱,周身云烟缭绕,不被凡人所觉。束台故地重游,当年随手洒下种子都已经长成遮天蔽日大树,叶子层层,日光洒下来都变得斑驳。
“原来你还活着。”瑶池边,西王母站在那里,望向束台眼睛,复杂不已。
“也时常觉得,可能已经死。”束台坐在瑶池边,伸手撩动瑶池里水,里面莲花和锦鲤都不认得他,被他惊,都跑远。
西王母笑声,眼睛却有些红。
束台看向她,“还要多谢你,为做个扶桑木身子。”
“怎又跟人扯上关系?”
西王母哼笑声:“从前以为天道喜欢仙,所以容不下神。但是你看看如今凡间模样,天道喜欢谁还不是目然。大抵是因为仙跟人更亲近,所以爱屋及乌,连带着也喜欢仙。”
西王母看向束台,知道他心里多半还没想好,便道:“这边先着手去找这个人,你······你好好想想吧。”
束台点点头,目光看向远方。
西王母看着他,有心活跃气氛,便问道:“听青鸟说,你同个凡人走得很近。”
“不值当什,”西王母也坐下来,衣摆铺在水面上,闪烁着浮光粼粼。
“扶桑木受不住天雷,遇上天道,你退两步也无妨。”
束台看她眼,“这倒不像是你会说话。”
“不然还能如何,”西王母轻拨水面,“自你落入樊渊,族人们再被驱逐,被迫退回八荒之地,旦踏出结界,天罚便如约而至。”
她看束台样,“这些年来,时常在想,们做那些事情,你被罚入樊渊这多年,到底值不值得。们是神,却像丧家之犬样颠沛流离,失去神尊贵,活着真比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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