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皇帝气手都在颤抖,宸昭仪赶紧伸手给他顺气。
唐王道:“三弟少说几句吧。”他虽然幸灾乐祸,心里反而有些羡慕殷晚,整个皇宫,还没有人敢这跟皇帝说话。
“朕怎有你这个不孝儿子!”
殷晚闲闲道:“岂不闻有其父必有其子。”
皇帝好不容易平复下去怒火被他句话挑起来。
皇帝眉头皱起来,“昨夜有人看到你去千秋池,你还要狡辩吗?”
“夜里闷,所以去千秋池乘凉。”殷晚嗤笑声,“倒是宸昭仪,她不是在禁足吗?怎跑千秋池去?”
皇帝呵斥道:“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回答朕话!”
殷晚直直跪着,身形挺拔,“不是。”
“你还敢狡辩!宸昭仪身边人都看见!”
易跑掉,脖颈上伤痕就是证据。
陛下大怒,传殷晚当面对质。
彼时殷晚正在水榭里乘凉,眼睛扫扫来传人,“莫不是又要叫本殿下跪上两个时辰吗?”
陛下身边太监讪讪,道:“只是传殿下问问情况。”
殷晚嗤笑声,站起来,衣服也不换,“走吧。”
“你跟你那个娘样,目无尊卑,胆大包天!”
殷晚脸色倏地沉下来,他抬眼看向上座皇帝,眼眸黑漆漆。空气仿佛凝固般,殿外霹雳声惊雷,倒把太子吓跳。
殷晚冷笑道:“娘不入陛下眼,可也是陛下机关算尽骗来。为大将军兵权,哄骗人家女儿,您多光明磊落啊!”
皇帝怒发冲冠:“闭嘴!”
“既然要翻出来,就都翻出来,说半藏半有什意思。”殷晚道:“陛下英明神武,偌大江山不都是这来?你不
殷晚嗤声,“父皇心里早已有定论,还宣儿臣做什,直接将送进大牢,还省您今天这番怒火。”
皇帝抓起茶盏扔下去,碎瓷片擦着殷晚眉骨划过去,留下道血印子。
到底是父子俩,都喜欢摔杯子。
“你这是什态度!”皇帝呵斥道。
殷晚失笑:“以为父皇找是来问罪,没想到是来看态度。”
像是为烘托气氛似,天上不知什时候堆积起来许多乌云,压着天空,风雨欲来。
太子和唐王站在旁,太子面色肃穆,唐王倒是丝毫不掩饰自己幸灾乐祸。宸昭仪媚眼如丝,偎在皇帝身边,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殷晚撩开衣衫下跪:“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目光沉沉:“宸昭仪说你昨夜在千秋池边蓄意轻薄她,可有此事?”
殷晚面色不变,“绝无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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