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晚手指微蜷,“他说过,即便骗他,他也会原谅。”
九殷轻笑声,“那你去试试吧。”
他态度好坦然,像是拿定殷晚心思,也对束台态度然于胸。
九殷最后看殷晚眼,起身将束台放到榻上,转而消失。
殷晚心里沉沉,他走到束台身边,眼里有些焦躁。
“现在不骗。”
殷晚抿抿嘴,“不会再帮你做事,”他直直看向九殷,“不管你想从束台这里拿走什东西,都不会再帮你。”
九殷眸光微冷,“这件事情你不做,也有别人做。”
“如果真是这样,那你为什不去找别人呢?”殷晚看着九殷,道:“几次三番骗你,不敬天道。你难道不该杀来捍卫你威严吗?”
九殷没有说话,看着殷晚。
很久没有见过天道,而此刻他就坐在长榻上,束台蜷着身子睡在他怀里,睡得十分安稳。
殷晚缓缓走过去,在离他们还有段距离时候停下来。
天道在轻抚束台额头,从手掌之中泛出柔和莹白光芒。
“你在做什?”殷晚问道,他没有对他使用敬称,眼里满是警惕。
“替他温养神魂。”九殷回答,他看眼站在那里殷晚,目光又收回来,看着怀里束台。
束台面色好很多,他悠悠转醒,觉得身上难得松快。转身却瞥见殷晚坐在边,面沉如水。
“你怎?”束台问道。
殷晚回过神,看向束台眼里很复杂。
束台伸出指尖点点殷晚眼睛,道:“你小小年纪,
“问过阎罗,他说束台气息现世不久,卞乐就奉命去寻找个命格特殊人。”殷晚眼底闪过丝暗芒,“这个所谓命格特殊人,应该和束台能否离开樊渊有关。”
“是那个命格特殊人吗?”殷晚道:“天庭人不希望束台离开樊渊,所以他们要杀,那个用帝女草宸昭仪就是证据。但是你,你希望束台离开樊渊,好结你们之间这段因果,你要从束台身上得到样东西,也是因为如此。”
九殷声音淡淡,“倒是个聪明。”
殷晚面色沉沉,“不会再帮你,会把这些都告诉束台。”
“告诉束台?”九殷看着殷晚,眼里有些嘲弄意思,“你会吗?”
“不是你出手伤他吗?”殷晚道:“现在又来救他?”
九殷淡淡看他眼,“与他之间事,还轮不到你插嘴。”
殷晚身后手倏地收紧。
“你喜欢他?”九殷问道。
殷晚沉默片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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