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台点点头,坐在榻上,没有动作,也不看他。
九殷意味不明道:“真是想不到。”
“这有什想不到,人总不能在棵树上吊死。”束台看眼殷晚,“想过,虽然殷晚是个
殷晚哼声,在束台侧颈狠狠咬口,“瞧你这心虚样子。”
束台是说不过殷晚,他凑上去亲亲殷晚嘴角。殷晚看他眼,狠狠回亲过来,把他亲身上个劲儿发软。
殷晚松开束台,束台脸上有些红,看起来委实不像个活很久老神仙。
殷晚像小狗样舔舔束台湿润嘴角,道:“不是说神仙都是清心寡欲吗,怎你就····”
殷晚说着说着就笑出来,声音故意压很低,在束台耳朵边作怪。
自天道来过之后,束台伤就恢复很快,半个月过去,已经差不多痊愈。只是原本可以进出樊渊扶桑木被劈掉,他只能无所事事待在樊渊。
殷晚时常来陪他,有时候等他忙完外面事已经到深夜,即便如此他也会进来陪束台。樊渊没有日夜,束台开始还不知道,等看到殷晚面色十分疲惫才明白过来。
“你不用天天来陪,”束台道:“回去休息吧。”
殷晚面色倦倦,偎在束台身上,两只手揽着束台腰,声音有些慵懒意思,“不来陪你,你无聊怎办。”
“不会,你给带许多东西,足够打发时间。”束台道:“看起来你比惨,眼睛都熬红。”
束台红脸,双手没有章法推他,“哎呀,你好烦!”
两个人打闹阵,束台又催着殷晚回去休息,殷晚这次没有推脱,又同束台说几句话,临走时候暗暗说些天道坏话,不知道束台有没有听懂。
殷晚走,束台仰面躺在榻上,翘着腿,挺开心样子。忽然他身子顿顿,刚坐起身,就看到不远处九殷身影。
九殷看着他,没有说话。束台觉得有些尴尬,他理理衣衫坐直身子,心想怎会这样,殷晚刚走九殷就来,搞得好像自己赶走殷晚就为等着九殷似。
“你喜欢那个凡人?”九殷先开口。
殷晚抬起眼皮子看他眼,又懒懒落回去,“嫌不好看?”
“可没有这样说!”束台赶紧澄清,又温声道:“这不是为你好嘛。”
殷晚瞥他眼,“是吗,还以为你是想把支走,同谁幽会呢。”
束台道:“瞧你说,这里是樊渊,跟谁幽会去?”
殷晚幽幽看着他,束台讪讪,“你说九殷啊,他也不是天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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