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洞中忽然出现个青衣人,青衣人动作轻如鬼魅,小心翼翼走到殷晚床边,掀开他衣袖。匕首划破手腕,鲜血顺着指尖被青衣人收进个小琉璃瓶子里。
殷晚倏地醒,抬眼正对上青衣人面孔。青衣人大惊,急忙往后退几步。
殷晚坐起来,眉头紧皱,他见过这个人,在文景身
“送给上神。”小女孩睁着双水灵灵大眼睛,捧花举到束台面前。
束台接过花,揉揉小女孩脑袋,“谢谢你。”
小女孩有些不好意思,转身跑到自己母亲身边,往她身后躲,只用双漂亮眼睛看他。
“只有在你为他们做事之后,他们敬意才算是有几分真心。”殷晚看眼那束花,声音有些漫不经心。
“若不能庇护他们,他们凭什尊敬呢。”束台看向殷晚,“你说话,好刻薄。”
台身边,身下压着他衣服,手里攥着他头发,有搭没搭同他说话。
他不生气时候是很善解人意,说话也好听,乐意同束台讨论各种各样事情。
束台说这片地方是不是很好看,以前他还小时候总会化作原形来这片地方睡觉。
殷晚就问束台原形是什样,有多大,能不能揣进怀里。束台说不行,殷晚就说那还是扶桑木好,小小块,可以随身揣着。
殷晚用手指头拂开束台嘴唇上头发,被束台顺势咬住指头,像是报复样,用牙齿撕咬。他们两个像是两只动物,表达亲昵时候都要用上舔舐和啃咬。
殷晚看束台眼,“那又如何?”
束台想想,把手中花都簪在殷晚发冠上,“看你还说。”
殷晚并不觉得如何,他坦然任凭束台给自己簪花,毫不在意继续往前走。
大抵是殷晚生漂亮,簪满头鲜花亦不觉得违和,自有种别样自在风流。
清晨,长留薄雾蒙蒙,空气中有些湿润味道。束台不在,殷晚独自人躺在石床上,还未醒来。
但束台毕竟不如殷晚狠心,到底也没咬破,只留下个浅浅印子。
日暮西垂时候,两个人往回走。天边是热烈火烧云,云下长留人在举办晚会,篝火点起来,火苗蹿得很高。
两个人走到小路上,路边石洞中走出来长留人,族人们将采集鲜花洒在两个人身上,长发里衣襟里,都裹挟花香。
束台手中落些柔软花瓣,如他此刻柔软心。
个小女孩跑到两人面前,她还没有化形完全,头顶有对毛茸茸大耳朵。手中攥着束不知道从哪里采来色彩繁杂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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