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束台,“你和长琴样,都叫很失望。”
束台顿,抬起眼看西王母。西王母站起身,道:“你既然身体不适,便先在蓬莱休息吧。你说不错,场战役输赢,与个人强大与否并无干系,即便你不支持,也不觉得会输。”
束台眉头紧皱,他站起身想走到西王母身边,却发现自己如何如何踏不出那步。他想使出发力,却点力气也没有。
西王母目光落在束台手腕上红镯子上,这是天道为束台炼制法器。她花万年时间在其中加道禁制,道束台奈何不得禁制。
而在战场上,顷刻之间就有成千上万神死去。
束台长久沉默下来,万三千年来,拼上太子长琴条命,拼着自己被关在樊渊万三千年,才勉强得以留存下来那些族人,真要把他们送上战场吗?
束台辗转反侧夜,没想明白到底应该怎做。第二天清晨,西王母来看他,身边跟着青鸟。
“昨天你提前离席,各族长老们很不高兴。”西王母在张椅子上坐下。
束台坐在床边,头发没有束冠,有些凌乱。
“谁管他们。”束台语气毫不在意。
西王母就笑,“很喜欢你脾气,像便不能说出这样话。”
束台摁摁额角,听见西王母问道:“与天庭开战之事,你考虑如何?”
“还没想好。”束台顿顿,道:“在想,有没有别,可以不开战法子。”
西王母笑意稍淡,“长琴昨夜给回信,说他不想再参与神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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