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发善心？”程沐则不解，“这糖很贵？”
方烁快速摇摇头：“稍稍贵
点吧，毕竟是手工糖嘛，情有可原
。这种糖在隔壁市很出名，就是特别难买，每人每次还限购，排队就得两个多小时。”
程沐则又仔细看
看手里包装纸，前几日记忆忽然涌现。
——沈靳之去隔壁市出差，随手给他带，不就是这个牌子糖吗？
程沐则笑笑，随手塞进嘴里块糖：“那
还挺幸运，前两天有个朋友去那边出差，活动方准备就是这种糖，还顺手给带盒。”
说完，蒋医生旋圈手上笔杆：“归根结底，你恢复记忆最大障碍还是心理因素，这是药物治疗无法解决。建议还是循序渐进地接触下去，再看看情况。”
程沐则沉默片刻，还是没说出自己顾虑根源。
他点点头，打算过段时间再说。
拿好蒋医生开药单，程沐则去药房取好药，离开医院。
工作室里，方烁正在做昨天拍摄照片后期，见程沐则过来，忙停下手里活递去盒糖。
你在津大教室照片，怎
，追女大学生呢？”
程沐则羞赧笑：“个乌龙事件，快别取笑。”
蒋医生回以微笑：“行。那们言归正传，今天过来，是想起什吗？”
“算是，但也不完全算。”
程沐则面露难色：“最近半个月，比往常更频繁地发梦。有些时候知道梦见以前事，但是想不起来；有些时候，能记住点点信息，但基本都是无效记忆。”
“怎可能？你记错吧，他们家不接任何酒会宴席糖品供应。那店里只有他们夫妻两人，单是卖给来排队散客就很吃力，直没精力拓展其他业务。”
“但朋友就是这说。”程沐则肯定地说道。
闻言，方烁搅动糖块舌
“沐则，要吃糖吗？”
程沐则垂眸，视线移动到方烁手心里糖盒时，总有种似曾相识感觉。
“快拿两块～这个很好吃。”
程沐则从中取出两块，仔细端详起包裹糖块糖纸。
“昨天不是去隔壁市吗？甲方前天刚好买五份这种手工糖，大发善心分份。”
程沐则边说，蒋医生边在本子上记录，笔尖流畅下落，写出字迹却叫人难以辨认。
“最近有频繁和过去认识人接触吗？”
旧相识话，除秦逸，大概就只有陈皎。
“有是有，但不算频繁。”
事不瞒医，程沐则简单陈述他近期和陈皎间纠葛，但还是隐匿他和沈教授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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