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程沐则陪方烁去学校授课。
他刚到艺术楼门口，
个男生拦在
他们面前。
程沐则认识这个人，他就是在自己第堂课上提出尖酸质疑
人。
他解对方意图，只是停住脚步，等对方先开口。
男生后退步，对着程沐则猛地鞠躬。
“他要是真……”
“等等等等。”秦逸扬声打断程沐则话音，“你先着急脑补，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
“什
意思？”程沐则没懂。
“你也不是同性恋，但你不也在同性恋酒吧里吗？万沈老师也是有其他原因进去呢？”
“……”竟然有点道理。
“没事。别苛责你助理，他刚来，给他点容错空间。”
沈靳之点亮屏幕，挂断和万卫铎通话。
他低眸，指尖轻抚过腕间袖扣。
次又次。
秦逸听说程沐则回家，长松口气。下秒，他却得到个爆炸性消息。
。
他打开免提，随手放下手机。
他从冰箱里取出冰块放进酒杯，又倒小半杯酒，任烟黄色酒水反复沁染杯内冰块。
电话那头很安静，似乎是在等他先开口。
缓和片刻，沈靳之才问道：“你客户呢？”
程沐则怔住。
男生直起身：“程老师，之前事实在对不起。
个人其实对风光摄影有偏见，
“所以别着急下结论，你先睡觉，明天再说。”
今晚发生切信息量太大，程沐则有点承受不住。
电话挂断后，程沐则呆坐好久。
身上燥热经久不散，程沐则测几次体温都没有问题，最后只得洗澡冲凉。
·
“你在GAY吧里遇见沈老师？？”
程沐则顿顿，确认式地回复道：“对。”
接着，程沐则自言自语地继续说：“沈教授不会是喜欢男吧……”
这个结论经出口，程沐则自己都吓激灵。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之前总在人家面前晃来晃去，何止是“不太妥当”四个字就能形容。
“他迟到，没什诚意，就直接走人。”
“是原因吧。这样，地址发，明天抽空去趟他公司。”
“真不是。”万卫铎具体说道，“他迟到后打个电话，但他态度很傲慢。嘛，什都缺，就是不缺钱，还至于差他那笔生意吗？”
万卫铎接着说，音量却明显小很多：“酒吧那事……刚换那个新助理啊，是真没想着他发个饭店定位能发成酒吧，小程那边没误会你什吧？”
沈靳缓缓吐出口气，拿起酒杯，喝掉杯底层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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