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皎眸光微转，眉头紧蹙，认真地思索着。
她
神情冲击着程沐则脉搏，不断向他心脏施压。
她不能想起来。
程沐则慌张地拿起倒扣在桌上杯子，想利用其他事影响她注意力，只是他还没开始，陈皎就已经完成
回忆。
“哦对。”
说到这，陈皎又想起
件事：“所以那次
和沈老师去吃饭，半路截走他就是你吧？”
程沐则持续沉默，脸色微妙。
陈皎忙解释道：“你别误会，这是第次来沈老师家，大半是代表项目组来。最近参加沈老师项目，今早看见群里结题报告吓跳，卫铎哥说他加夜班，拜托代替他来慰问下。”
程沐则不知道作何反应。
他确误会，还为这个误会做很多蠢事。
学时就没人用纸质自荐函这种东西，自荐难道不是发封邮件就可以吗？”
陈皎也很无奈：“发过很多次，但沈老师每次都会耐心地拒绝。想用这种方式让他看见决心，但没想到，他记住名字，又当面拒绝次。”
说到这，陈皎不由得长叹口气。
程沐则彻底急，不计后果地追问着：“那你们怎
总在起吃午饭？”
“吃饭事情就得从头说。”
杯子被迫悬在半空，程沐则指尖捏在杯壁外围，捏出不容忽视地吱咯声。
“是在篮球场吧？你替挡过个球。
但此刻，欣慰却盖过其他冗杂情绪，毕竟从今以后，他都无须再为这件事担忧。
空气解除对他禁锢，还给他些许轻松感。
半晌后，陈皎才低声问道：“其实有个问题，除食堂那次，们是不是还在别处见过？”
程沐则震，刚刚松懈下来神经再次拉紧。
他苍白地否认着：“没有吧？”
陈皎解释道：“其实沈老师拒绝原因很明确——们研究侧重点不同。知道他说是对，但关注沈老师很多年，也是在他启发下转读金融。他每次课程、演讲都会找视频研习，换句话说，能走到这步最重要原因是他，所以不想放弃。
“那次当面拒绝后，卫铎哥就联系，说沈老师有意帮找位合适导师。也是那之后，沈老师有空就会带在午饭时见其他老师，在他引荐下，几乎见全津大商学院所有老师。”
“……”
程沐则怎也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
看着程沐则反应，陈皎停顿片刻，骤然直起后背：“你不会是误会在追沈老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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