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句话里，程沐则竟听出
几分可怜。他舔舔嘴唇，出主意道：“或许你可以
他
脚还没迈出去，沈靳之却开口问道；“阿夏，
能跟着你吗？”
程沐则向来都有自己坚持，也懂得拒绝，但每当沈靳之用这种语气说话时，他总是会有种难以抗拒冲动。
莫名其妙地，程沐则带着沈靳之到住院部。
医院里好像有很多人都认识沈靳之，每换
处都会有不同人和他打招呼。
沈靳之很熟悉流程，在他陪同下，小同学终于顺利回到学校。
确认材料完整性，沈靳之向对方点头致谢。
等那医生走远，沈靳之才转过身对程沐则说：“其实是跟着你来，顺便办点事。”
程沐则没能分辨出他言语间夹杂其他意味，问道：“跟着干什
？”
“来道歉。”沈靳之煞有其事地说着，“你早上走得太快，没来得及。”
程沐则没跟上沈靳之思路，只愣怔地看着他。
程沐则局促地捏紧指尖，指纹摩擦出细微声响应和着藏匿心虚感。
迎面走来个女医生，站在他和沈靳之身侧。
“沈教授，不好意思打断您，主任说这是您需要材料。”
沈靳之接过那摞材料，微微颔首。
瞄到资料封面上放大医疗仪器几个字，程沐则蓦地懂什。
事情就此告段落，程沐则和沈靳之在学校宿舍楼下与他们告别。
程沐则向沈靳之道谢，也准备离开。
沈靳之却没有和他道别意思：“现在有空话，能陪看个电影吗？”
程沐则莫名警觉：“可以没空吗？”
“那电影票可就白买，们老师薪资微薄，平时都不怎看电影。”
“家庭地址很早就给学生们，方便他们有急事随时找。今早联系时候，他们就在楼下，以为你不会这快醒，才同意他们上楼。
“这件事很抱歉，毕竟们住在起，带人回家理应和你提前商量。已经通知所有学生，以后都不会出现类似事。”
听沈靳之说这长串，程沐则有点不好意思：“其实也没有那严重，是小题大做。”
至于他小题大做原因，实在难以详说。
程沐则拿出手机，看时间差不多，客气地和沈靳之道别。
他将疑问脱口而出：“你不是来看病？”
沈靳之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抬起眼眸。
程沐则怔。
如果沈靳之不是来看病，那他刚才那说话，不会是记得什吧？
想着，程沐则开始后悔自己不过大脑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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