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里只有三分疑问，更多
是陈述。
程沐则舔舔嘴唇。
万卫铎大
他五六岁，又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能
眼看穿他心思也算正常。
程沐则不再顾左右而言他，肯定地点点头。
万卫铎长吁口气：“其实
直在等你找，这代表你还是在乎他，他就算白费力气，也不至于太伤怀。”
意外是，他准备借口个都没用上，万卫铎就应下他邀约。
下午五点过刻，万卫铎准时到预定饭店。
程沐则杯里饮料喝大半，看来是等候多时。
万卫铎穿得很商务，正式得仿佛吃完就要去赶下场应酬。
程沐则不想因为私事耽误万卫铎正事，于是道：“你要是有事，们可以改天再说。”
方烁怔怔地放下手中活，向程沐则方向挪挪。
“怎
？你好像不高兴，谁惹你？”
程沐则摇摇头：“没事，诈骗电话而已。”
方烁能听懂那句敷衍下潜台词，便顺着程沐则话打趣道：“嗐，下次再接到诈骗电话你给啊，表哥教套话术，保准能绕得那骗子连妈都不认识。”
闻言，程沐则愣愣：“你刚才说什？”
程沐则眼眶微睁。
万卫铎舔舔嘴唇：“和靳之很早就认识，但五六年前去国外，身处异地，们只能偶尔联系。去年春节才回来，所以说得也可能不准。但你要是想问关于他事，大概也只有解。”
程沐则点头。
万卫铎努努嘴，说道：“他父亲是院院长，母亲是三七九研究所副所。单听这两个职业，你就该猜得到他成长里缺失哪些东西。这些年他就像个陀螺，在驱赶下不断旋转，不敢停下。”
“但只要是人，就会有崩断
“暂时没有其他安排。”
万卫铎接过服务员递过来温水。
他抿口，淡淡地问道：“今天找什事？”
说起来他和万卫铎也不算熟悉，如果开门见山地说，对方或许会产生戒备，程沐则打算慢慢来，他岔开话题道：“没有，只是——”
万卫铎指尖摩挲过杯沿，点破道：“为沈靳之？”
方烁呆滞地重复着：“说表哥教……”
后面话程沐则就听不清，因为他已经抓到自己想要关键点——方烁表哥。
如果说有谁可能解沈靳之话，万卫铎必定是不二之选。
那里，或许就藏着他想要答案。
意识到这点后，程沐则不悦情绪骤然散开，他马不停蹄地联系万卫铎，邀请他晚上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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