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页蓬松，屏幕散发
光线微弱地从缝隙里钻进
那是
条来自咨询师微信消息。
说来也奇怪，这已经不是咨询师第次在半夜给他发消息
，只不过这次刚巧撞见现场直播。
程沐则双击点开消息，见到对方发来那句话时，原本朦胧睡意瞬间散大半。
他抬手扒住书页上便利贴，和手机屏幕上咨询师发来选段比对，发现竟是同句。
这
巧合吗？
程沐则随手关掉书房灯。
光线骤然熄灭。
沈靳之笔记本电脑还开着，屏幕散发蓝光穿透黑暗布控，浅淡地笼罩在电脑前书籍上。
程沐则重新走回桌前。
他仔细检查任务栏，确认没有未保存文件后，正打算替沈靳之关机，光线笼罩里张淡蓝色便利贴吸引他注意力。
“沈靳之！”
他又随手抄起个抱枕往沈靳之身上扔。
欢笑声在客厅里回荡，添补夜晚无聊时光。
玩闹过后，程沐则有点累，就早早睡下。
不知道是不是早睡影响生物钟，程沐则半夜醒。
吻，世界观怕是都要受到冲击。”
程沐则努努嘴：“
是怕会影响到你。”
沈靳之捏捏程沐则脸：“不会有影响，但你这样遮掩们关系，会觉得是自己不够好，你才不想承认。”
程沐则慌：“不是！”
沈靳之故意拖长尾音：“是吗？”
程沐则呆滞地拿起便利贴，看向那本摊在桌面上书籍。
雪白纸页上印着彩色插图，插图上里男孩正望着马路对面田野。
男孩眼中迷茫刺痛着程沐则，令他想起除夕那场大雪。
余光里，程沐则瞥见彩插左边大段文字。
被摘录那句话也在其中。
便利贴上字迹是沈靳之，墨迹还没干。
「为找寻你，搬进鸟眼睛，经常盯着路过风。」
抄这句话做什？
这时，他手心里手机亮起来。
程沐则自然而然地打开屏幕。
他迷迷糊糊地从卫生间里出来，半掩书房门里透出些许明亮光线。
沈靳之还在工作吗？
程沐则担忧地走进书房，房间里却空无人。
他困惑地退出书房门，向主卧瞟眼，里面没开灯。
难道是忘记关灯？
程沐则连连点头。
沈靳之煞有其事地撇下嘴角：“但还是很受伤。”
“那，那，”程沐则磕绊道，“那……”
沈靳之瞟眼书房，指尖压在嘴唇上，暗示道：“刚才甜，还想再尝次。”
程沐则这才知道沈靳之这半天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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