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恢复记忆
代价不可预估，但若是不能再拿着镜头对准别人，程沐则这
生恐怕都无法真正开心起来。
倘若注定头破血流，他唯选择，就是站在程沐则身前，尽可能地减小那些伤害。
沈靳之加重
与程沐则相握力道：“阿夏，
帮你吧。”
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落进沈靳之视线。
他慌忙爬起身，相机重重地坠住他脖颈，令他无法完全抬起头。
沈靳之都看见吗？
沉默地对视中，沈靳之先开口：“你不能继续以前工作，也和失忆有关吗？”
程沐则眸光暗几分，他是打算坦白，但没想到会在这样场景下。
他无奈承认：“排除其他可能，这是最后种。”
沈靳之缓缓提起口气，苦闷却未因新鲜空气到来而缓解丝毫：“所以，这也是你不管怎样都要想起过去原因之？”
程沐则颔首。
沈靳之不再追问。
人像摄影对程沐则意义，他再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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