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住双眼，消化着这些信息。
问题
关
时寻叹
口气：“
看你当时焦头烂额，就没敢去打扰你，想着北池就这
大，们早晚会再遇到，却没想到再见是在津松。”
在时寻描述下，记忆零星地漏进程沐则脑海中。
他们早该在
起，没有找寻，也不应有等待。
程沐则倒吸口气，情绪不上不下地硌在胸腔，卡得发酸。
“则哥哥？”
片静谧中，句吼喊打断程沐则话音：“你怎有脸在你母亲坟前说这些脏事？”
程沐则身形微顿，拢拢墓前花束，转过身。
他睨眼父亲身边继母：“脏？带着小三来这儿，到底是谁脏？你们就不怕晚上心虚得睡不着吗？”
程业怒声道：“怎和你母亲说话呢？！”
程沐则毫不掩饰内心不屑：“这个称呼，她配吗？”
滑下，扫过捧素雅花束。
程沐则放下手里百合花，小心清扫着墓碑上尘土。
他边扫边轻声说道：“妈，您放心，外婆没事，今早就转进普通病房，就快回家。”
灰尘很快清扫空，程沐则停下手，定定注视着墓碑上母亲照片道：“其实今天来，还有件重要事要和您讲。”
程沐则声音顿顿：“好像有喜欢人。”
时寻声音唤回程沐则思绪，他回复道：“知道。”
“这事和你失忆有关吗？”
程沐则不想这件事影响时寻，否认道：“没有，普通吵架而已。”
时寻还想再说话，程沐则却直接揶揄道：“好，过几天请你吃饭，去上课吧。”
时间在程沐则这里暂停。
“你——！”
程沐则倔强地盯着父亲要打他手，不闪也不避。
继母拉住程业：“有话回去说，在这里总归不好。”
“给滚过来！”
程沐则歉疚地看眼母亲遗照，不得已跟随离开。
说着，他猛地摇摇头，切换成肯定语气：“就是有喜欢人。”
“他浑身上下都是优点，好多人都喜欢他，要是您还在，肯定也会对他赞不绝口。”程沐则说着就抿嘴笑起来，“下次有机会，带他来看您。”
“对，忘记和您讲，他也是个男生。”
程沐则抬头望向墓园上方碧蓝如洗天空，看着其间自由翱翔鸽鸟。
他低声道：“您说，做人要自由，想爱情应该也是这样。知道您定会建议慎重考虑，所以想很久，做出这个二十多年来最谨慎决定，有对这个选择负责勇气，也坚信自己绝不会后悔，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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