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大家陆续跟着沈靳之下去。
程沐则进房间取
样东西，出来时却发现时寻也没走。他倚靠在墙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
他悄然靠近过去：“小寻？”
时寻散乱
思绪顷刻间回笼，他按熄手机屏幕，从墙边站直。
场其乐融融家宴，十几份从内到外欢喜。
窗外放起烟花，几人顺着声音向窗外望去，却意外发现外面正在下雪。
“外面下雪。”
“你是北方人吗？下点雪有什
好稀奇。”
“下好大。”
沈靳之拿起手机，送到程沐则手上，程沐则边接过手机边应声：“外婆，是
，提前给您拜个年。”
“哎。”外婆声音里搀着笑，“在你舅奶家过年，初五之后能回去，你要是来看外婆，千万初六之后再来啊。”
她停顿片刻又说道：“来时候，带上小沈吧。”
程沐则欣喜地看向沈靳之。
沈靳之回应地点点头，靠近话筒道：“好，定去看您，提前祝您新年好。”
走进厨房准备晚饭食材。
联欢晚会背景音充斥在客厅里，连同错杂交谈声起渲染着节日氛围。
程沐则好像很多年都没过过个像样节日，面对突如其来热闹，他有些无所适从。
他想进厨房帮帮忙，却被沈靳之拦下来：“他们想忙就让他们忙。”
沈靳之牵着他手，拉着他靠近：“有别任务交给你。”
“听说你半
“听说津松很少下雪，这雪要是下几个小时，估计都能打雪仗。”
“看雪仗够呛，放炮肯定行，吃完没，起下去啊，不放炮仗算什过年。”
见沈靳之伸手，程沐则眼疾手快地抽出纸擦嘴，杜绝他在群人面前秀恩爱可能性。
程沐则略有心虚地别过眼，对沈靳之道：“他们想放烟花，要不你先带他们下去，顺便去门卫处备个案？”
沈靳之自然地接过程沐则用过纸巾，顺手丢在脚下垃圾桶里。
周围不知是谁先跟着说句“外婆新年好”，大家都跟着说起来。
声音此起彼伏，尽数收拢进手机听筒处。
“哎呦，哪来这多孩子啊，你们都新年好。”
程沐则向后扫圈，轻声道：“他们……都是亲人。”
·
沈靳之拿出手机，打下串电话号码。
程沐则没多问，跟着力道坐在沙发上，听着外放通话连接前“嘟嘟”声。
“喂？”
苍老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虽然不够清楚，却足以让程沐则分辨出那是外婆声音。
“喂？是沐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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