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是石头吗。
好像也是植物,只是根扎在地下深层,生长叶片超乎寻常沉重。
不像现在,肯笑,肯袒露可爱脆弱。
“都很好啊。”
袁木回视他,这样回答。
割物,但因他重得悬在爆秤边缘,使之趋于稳定。
现在和以前,你喜欢哪个?裘榆在脱口而出之际纠正,袁木不知晓。
能回到以前吗。
天平失衡话,会重蹈覆辙。
袁木手臂被裘榆握在掌心里。
裘榆掌心温热,隐约有汗,喉结不自觉滚动,看向他眼睛隐秘地闪动忐忑和不安。
眼睛也要出汗。
他现在好像株敏感植物。
以前裘榆可不这样。
九岁时他目睹裘榆跑步摔跤,磕到下巴,血流如注,旁边大人都吓得手足无措,他没掉眼泪,也不说话,爬起来把校服卷成团,两只手抓着使劲抵住伤口,个人瘸拐地去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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