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木对他温柔与眷恋是以前好时光遗存物,残留,它们应该是闪而过,稍纵即逝。裘榆万万料不到能驻留这样久,在他后脑勺,耳廓,腰间,胸前。
他好像只小动物,被病痛短暂地击倒,柔柔。裘榆心也柔柔,险些化,可以供他依靠已经足够好,但怎反过来受治愈也是,得到也未免太多。
后背上手指渐渐滑落。
“袁木。”裘榆低声唤他。
裘榆手臂抵在枕头,往后退退。袁木睡熟,不再是刚才仓皇要拽住他他。裘榆稍稍侧侧头,轻轻靠过去,再轻轻在他唇上落吻。
晚。”
“刚才吐好几次。”袁木又说。
腹上空,裘榆抽手,起身要走。黑暗里,袁木马上抱紧他腰:“干什。”
裘榆愣下:“给你找药。”
腰上手懈点劲,袁木声音软软:“吃过。”
袁木,你呢。你爱个人时,是什样子。
见裘榆没反应,被子还大敞着,袁木拉拉他:“真吃过。”
裘榆顺势躺回,袁木带着被子往他跟前凑凑,酝酿几秒,两臂滑过他腰间,点点锁紧,手指绕去后背,虚虚捻着棉质睡衣折出来褶皱。
裘榆痒得吸腹,仰仰脖子:“你这样,手会被压麻。”
袁木圈得更使劲,瓮声瓮气地:“别动。”
气温好低,也有点累。让抱抱,过完这个凌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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