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木想,明明是该发烧。
预料之中吃闭门羹,袁木慢悠悠往家走。预料之外,在陆倚云店门口看见裘榆身影。
裘榆下楼买生瓜子,小袋,把抓完剩不下多少,陆倚云都懒得收他钱,叫他揣好赶紧走。
裘榆也瞟到袁木,叫他等他。
他马上挑最饱满几颗扭头就跑,口袋留柜台上,不管不顾。
陆倚云:“哎——啧。”
木居然还待在客厅。
她按停吹风机:“哥,你今天回来这早!”
“嗯。”
“和潘叔叔说好,明天中午你还是没时间回家话,晚上你也可以去打针,他诊所等你到十点半!”
方琼问:“打什针啊?”
裘榆跑来袁木面前,说:“你怎下来?”
“倒垃圾。”
“那正好,找个东西,和盆栽配套送你。”
“什?”
裘榆把掌心摊开:“向日葵。”数数,“四株。”
“有点感冒。”吃药太慢,袁木确实想快点痊愈,但他不记得和袁茶提过。
“哥哥重感冒。”袁茶强调说。
方琼才说:“声音是有点哑。”
袁木有点不愿坐下去:“现在去看看他还在不在。”
“你又这晚才去,潘叔叔肯定回家啊。”袁茶追他,没留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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