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晨遇抬头瞧黑板,说:“不是,袁木今天早自习迟到。”
袁木听见自己名字,转头:“怎。”
裘榆确认:“你早自习迟到?”
“晚几分钟。”
裘榆半张嘴,茫然地看袁木。见鬼吧,他从天半黑守到天大亮怎没见着人影。
另只手臂早早绕去背后,托住袁木后倒身子。扶稳他,他却不领情,攀在后腰手指掐得裘榆疼。
“啊。”他低低叹声。
袁木松手,来捂他嘴:“啊什啊。”
裘榆手臂用力,让下面抵得更紧。嘴被蒙着,吐字模糊:“爽。”
隔着裤子比赤身裸体更羞耻,袁木脸不由自主烧起来,绯红漫遍耳后和脖颈。偏偏裘榆暖得像堆炭火,愈靠愈近,不断下压,存心要把热和烫染给他。
停蹄接着忙。
也只是想。
袁木捏着拳头捶裘榆肩膀:“问你,你现在心情好?”
和上句截然不同,这句带刺儿。
拳接拳:“用完校服、就给、扔那儿,句、表示话、也没有。”
黄晨遇碰裘榆胳膊找共鸣:“是不是!不可思议,百年遇。”
袁木耸耸肩膀,坐正。
作者有话说:
意外昂意外,会哐哐补!
直至袁木被迫吻到自己手背,身上人才退开点。然后他看清,他翘着嘴角在笑。
教室里只剩他们两个人,没有灯,窗外天将黑未黑。
他们去食堂比别人晚,也就踩着上课铃回教室。劳动委员坐门边,纳闷:“哎今天什日子,这俩,迟到大王争霸赛吗。”
晚自习课间劳委宣布周五大扫除名单,安排两个组互相合作。多加两个名额,袁木和裘榆,原因是迟到。
裘榆问:“是早自习没来,认,袁木怎回事,刚这也算迟到?”
裘榆任袁木打,动不动等他话吐尽,握着他手腕迅速低头亲口。
“啥啊,这算啥表示。”
“不是。是想亲。”裘榆又顺着袁木缩回手劲道向他靠近截,很有依赖意味。
袁木抱着手臂,改用膝盖撞他大腿:“趴上午,腰酸背痛没,是不是还免费给你松筋骨。”
裘榆垂垂眼皮,揉袁木膝盖,揉着揉着去掐他腿弯,小臂点点从底下穿过,收紧,把人拖来自己腿上。袁木瞬失衡,差点出声,却不是为失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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