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榆,你好像比我想象中还要喜欢我一些。”
裘榆抬脸,手掌按
裘榆:“不是你先和我连同款洗衣粉都用不得吗?”他记恨蛮久,抬起袁木的手臂喋喋道,“现在倒是橘子味儿,但几个小时前它是青柠。”
“因为如果不换的话就会控制不住老是想你老是想你,饭吃不好觉也睡不着。”其实从那次裘榆离开重庆的期间,袁木就模糊意识到,或许拥有同种香味的决定是错的。
他说:“而且,我也怕,真把你的味道变成我的味道了,那我真正需要想你的时候该怎么办?就像你去北京那一周,想你,也没有属于你的东西可以寄托。”
裘榆手里还拉着袁木的胳膊,整个人懵神:“你知道你这么说意味着什么吗?”
袁木顿了半晌,反问:“你知道我这么说意味着什么吗。”他的眼睛透着忐忑和决然,嗓音冷静,“裘榆,你知道吧,能感受到的吧,我喜欢你。”
俩不吵架了啊?”
其余人眼观鼻鼻观心,但是竖起耳朵。
裘榆否认:“我们俩吵过架吗?”
王成星松大口气,嘴快道:“既然和好了就赶紧把桌子搬回来吧于绣溪因为往后靠空这事儿都差点摔几次了!”
杨岚清和黄晨遇还在理智地审时度势等待裘榆作何反应,袁木率先积极自荐:“我那个——我帮你。”
用词是出于本能的谨慎,止步于“喜欢”。可是,可是面前这个人连“一辈子”的话都敢对他讲,他再大胆一点点有什么紧要?
袁木又补充:“某某为某某坠入爱河的那种喜欢。很喜欢。”
裘榆睁圆眼睛看着袁木,睫毛乱颤,喉结不受控地急滚。想说话,却无名哽咽了一下。进行了一次深深的吐息,方式无效,他掩着脸快步走去阴影处,灯光照不到的地方。
汹涌的泪意紧逼他,他害怕以这样失控的情绪直面袁木。很没出息,也很怕吓退他。
袁木一步一步跟上裘榆,默不作声站了一会儿,靠着墙和他并排蹲下了。黑暗和他都给予他安全感,袁木仰头,月亮是挂在墙檐的。
晚风是二十度,路灯是一盏白接替一盏昏黄,夜重新恢复温良宽厚的模样,走在这样的夜里内心重新恢复平和。
裘榆侧头问袁木:“你的溃疡还疼不疼?”
袁木机敏,不走了,凑近去笑着问他:“所以是你买的药。”
裘榆背后讲人坏话:“陆倚云能想到给你买药?”接着想到什么,“嘁”了一下,“某个人和陆老板聊那么起劲,一转脸见我就溜,跑得比兔子快。”
袁木的账本上账目也了然:“不是你先说看着我心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