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径直走过去把人拎下来:“下场别来,再这搞不认你。”
裘禧:“都不怕丢脸!”
裘榆:“替你怕。”
后来两天里家中气氛很怪,他们
“会好好保护它,八十岁也用它写字给你看吧。”袁木说。
“八十岁。”裘榆爽朗地笑出声,然后眼睛亮闪闪地望他,“那就是很喜欢?”
你指哪个啊?不过不重要。
“不然呢。”
“那亲下,亲下再回去。”裘榆说,“亲亲能消灭你紧张。”
,即使理性分析过不就是和以前大大小小考试样正常发挥就算过关,也始终隐约绷紧根弦无法放松。
“怎样做才能给你平静力量啊?”这问着,裘榆笑不样,故意提前向他露端倪。
果然,袁木顺着要答案:“怎样做?”
裘榆卸包拉链,拿出个长盒,说:“说好下雪礼物,在北京就买,在书包里藏好久。”
袁木接过打开,躺只钢笔。
袁木掐他腰:“当八岁哄?”
裘榆不是非得等他主动,在空荡荡走廊里直接低头轻轻碰下嘴唇:“确实,八岁九岁时候你真就这样哄。”
袁木房间订在临窗三楼,便路送他到三楼。
不知道是临时起意还是预谋已久,道别时袁木搂过裘榆脖子使劲吻口额头。好好考,过完这两天,九号起逃走吧。他忽然就这说。
七号考完语文,裘榆出考场就看到裘禧和许益清在门口等他。接考人群乌泱泱,裘禧怕哥哥看不到自己,还专门爬上树桩,不知道借哪家喇叭时不时喊声裘榆名字。
“去中之后就没见你用过小学和初中那只,直想再买只给你,没有合适。后来在北京遇到这个颜色——直觉得这个颜色是你。”他说。
介于蓝与绿,要亮可以,要沉下去也可以。给人就此张扬莽气地热起来希望,但即将沉敛多思地自封冻姿态也很像。总之裘榆眼中袁木就是这样灵,他讶异真能有配他色彩。
“好看吗?”又赶紧从暗格里掏出两枚学府徽章,分别是北大和清华,裘榆说,“只存这些,那时候还不知道你想去法大,刚好,法大校徽由你自己去戴吧。”
裘榆总给袁木种缥缈感觉,好像只有他在,此间死物才有活可能,活物才有可爱形态。不过既是感觉,没找到实证只能称之缥缈,然而在今天这刻终于有根有据。
他早过泛灵论划定年纪,也同样就认定如今手上这支钢笔有生命,由裘榆赋予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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