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个女人？”
“
们南境第四史诗
主角，缇苏王后阿都莉儿，你要是想听她故事，能给你说上三天三夜！”
海连将方停澜丢给奥布里安真是个明智决定。作家绝不会用带刺目光瞪视方停澜，也不会对方停澜任何提问嗤之以鼻，他滔滔不绝，恨不得把久梦城每块地砖上裂纹中镶嵌典故都介绍给这位新来东州人。
只可惜死人与传说对方停澜计划毫无用处，他笑着婉拒，岔开
话题。
俩人交谈间不知不觉已经走到街角处酒馆，隐隐约约哼唱隔着道透光木门漏过来，方停澜推开门。
※※※
“们这片本来叫做安万那区，南境语里有倒影和镜子意思，但实际上大家都不会这
称呼，”奥布里安抬抬脚，示意下鞋面，“们都叫这里是泥巴区。”
方停澜环顾四周：“很恰当。”
如同脏污黑泥般，安万那区藏匿着久梦城所有垢秽。小偷，强盗，皮条客，杀人犯，奴隶和奴隶主，种种见不得光人与事似吸血毒花深扎此地，生根，发芽。这里没有东州书斋游记里写白墙红瓦，也没有衣衫光鲜笑容明丽碧眼美人，连挂在墙上花束都比其他地方要小上圈，没精打采地蔫蔫垂着头，时不时还落下瓣，悄无声息混入尘土中。
“你们东州人想象中久梦城在那边。”奥布里安遥指指遥远前方，“那边是白鸟区，和泥巴区隔着条河，倒影河。所有贵族和富人都住在那里，顺着白鸟区再往山上走，就是缇苏皇宫。”
酒馆里并没有什白裙金饰碧眼美人，泥巴区酒
方停澜顺着奥布里安指方向看去，忽然目光微动：“那是什？”
在二人视线高处，有座巨型白色高台依山傍崖，巍然耸立。从方停澜站位置眺去，仍能依稀可见这庞然大物周沿雕刻着缠绵交葛似花纹，和平台中大小如米粒驻守卫兵。高台形状如飞鸢展翅，羽翼于岩石与葱茏植被中探出，又巧夺天工与山体融为体——和这惊世神迹般巨台对比，半山腰上宝光璀璨缇苏皇宫倒显得有些俗气起来。
“哪儿？”奥布里安眯着眼扶下镜片，随即恍然，“你不知道吗？那是们缇苏国象征，永恒台。”
永恒……方停澜咀嚼着这个词，算是将记忆里父亲话语和眼前所见实景对上，“听说过，们那边称呼它为栖梧台。”
奥布里安惊讶：“你们取这个名字更贴切，毕竟它当年是为让个女人停驻在上面而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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