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听?”
“前几天来玩内务大臣说。你想想,南朵夫人在当国王女人之前已经有两个孩子,如果不是那玩意不行,怎会这多年她都没能怀上瘸子种呢。”
女孩们声音小下去,街外喧闹也渐渐止息,窗外铅灰色天空在东方角透出点白,天快亮。
至少妓女闲聊比奥布里安昨天说堆传奇故事有用多。方停澜打个呵欠,在半梦半醒间安慰自己。
不知是不是受这四面八方嗯嗯啊啊被翻红浪动静影响,方停澜这觉睡得气血直往下半身涌。但莫名其妙是,梦里他居然是和个男人共赴云雨,而在他将自己身下颤抖喘息那人翻过来时,看见却是张面目模糊脸,只有对方左眼角处那道浅浅刀痕仿佛会发光般亮在方停澜瞳孔里。那人嘴角挂着桀骜笑容,声
12.
最后方停澜还是没有去和海连挤张床,倒不是他良心发现不打算继续折腾海连,而是海连那张破床根本承不住两个成年男性重量。方停澜想想,下楼敲响海连房东家大门。
金铃花夫人是这带有名房东和皮条客,这位半老徐娘朝方停澜给银币上呼口气,钱币在气流吹拂下发出悦耳轻响,女人张藏在脂粉后松弛皮肉立即堆出个灿烂笑容来:“客人喜欢什类型?”
“不,不需要姑娘,只要个干净房间,张干净床。”
金铃花夫人视线瞬间落到方停澜胯下。方停澜目光坦然,任由她看,过半晌夫人意味不明地扬下眉毛,眉角那颗大痣也跟着往上跳跳,她妩媚笑:“客人会有需要尽可以再来找。”
方停澜躺下没会儿,就明白金铃花夫人最后那句话是什意思——她们家房间完全不隔音。最开始涌入耳中是客人调笑与污言秽语,入夜后便成肉欲呻吟与撞击,等到后半晚客人散得差不多,方停澜还能听会姑娘们卸妆饮酒时对客人点评,譬如哪位大臣对外号称不近女色其实只是喜欢小男孩屁眼,又譬如哪位大商人明明日进斗金却穷酸得每次来都要记账。
“那天去白鸟区看到南朵夫人马车,啧啧,不光车边上包金,就连拉车四匹马也全是雪白,感觉女王出行也就这气派。”
“嘁,马车装饰得再好,里面坐不还是跟咱们样人。”
“装什呀,难道你不想当国王婊子?”
几个姑娘顿时放肆大笑起来,有个女人伸着懒腰继续说:“不是说国王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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