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
少年时学过如何跟踪人，真要跟踪就不会让你发现
。”方停澜笑着，“你和你
同伙戏演得太浮夸，只想看看你们什
时候会走下舞台。”
“可客人说要是再漂亮点儿，就能去大剧场里当女演员。”女孩做个撇嘴表情：“你特地跟过来，不会是因为看到死人你兴奋吧？那你们东州人爱好可真特别。”
“确实有点情绪亢奋，但不是因为你。”方停澜说。
“那是因为谁？”
“海连。”方停澜咬字缓慢，“是海连干，对吗？你和他，还有那个治安官，都是
伙。”
女孩面上乍现惊讶让方停澜证实自己猜想，他还想继续问点什时候，忽然觉得有丝不对——毕竟个参与暗杀又想当演员姑娘停留在脸上这点惊讶时间也略长点。
然后方停澜耳后就感到丝清凉夏风。
不，是利刃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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