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在东州也出版过。不过客人，你忘
件事。”老爵爷年过半百，腰背却依旧挺拔，哪怕当年在贼窟中等待着死亡倒计时，也是如此挺拔，“你该自己也翻翻，然后多认认缇苏文字。”他翻到页，亮给方停澜看，“这是
签名和批注，这本书原主大概是学生，可不记得教过个东州学生。”
“唉，早知道就不去翻旧书店。”方停澜被拆穿后也不慌乱，他弯下腰诚恳道歉，“请您原谅蹩脚手段，子爵阁下，但确实有桩很重要事情有求于您。”
“什
事？”
“打听到您在八年前是国王近侍大臣，琥珀王接见所有人时您都在场，对吗？后来您刚直不屈，于国王不喜，才遭贬斥，像您这样正直人是向钦佩仰慕对象，所以您再问什，都绝对诚实，只想用这份诚实，换您个问题答案。”
“什答案？”
“八年前，琥珀王是否秘密接见过个东州将军，费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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