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个冬天晚上,狗突然冲着门外叫个不停,喊它名字:‘卢托,卢托……’”
块拼图对上。
方停澜又问:“那群绑匪是什人?”
“这个……倒真没人说起,大概被王室下封口令。”秦唯玉不由困惑,“你问这个做什?”
“你知道脾气,无论听什故事都喜欢刨根问底,从前老嬷嬷也被问住呀。”方停澜笑得坦然,“那阿巴勒是在哪找到小姑娘也没人知道?”
身时才发现秦唯玉狐疑地看着他:“停澜?喊你几声,你没听见?”
“抱歉,下面有点吵闹,分心。”方停澜道,“你刚刚说什?”
秦唯玉也跟着看眼下方,可惜他没发现什会让方停澜分心东西:“说让你注意对面那个包厢。”
“对面?”方停澜视线上移,位于自己正对面那个包厢内此时热闹得很,几个年轻女孩环绕着坐在中间华服女性,正叽叽喳喳地说着什,可惜隔得太远,又有层薄纱隔挡,看不清她们相貌,“那群姑娘是什人?”
“不用知道那群姑娘是谁,只要晓得正中间那人是谁就行。”秦唯玉解释道,“南境风俗和东州不同,只要不是王后生下孩子,在成年前都不能住在皇宫里,包括现在坐在宝座上琥珀王,在成年前也是住在久梦城百里之外万林城。缇苏前国王速禾尔膝下只有两位子女,个叫贝伦绪,是国王和哪个情人私生子,上不台面,所以从出生后便送去久梦城外户农夫抚养,已经在乡下呆十七年;另个是国王和皇后女儿,叫龙容,也就是坐在中间那位姑娘。”
“这个琥珀王自己说过,是在缇苏近郊牛头岩,那边地处荒凉,人烟
方停澜神色动:“之前有听闻,这位龙容王女小时候被绑架过?”
“你也听说过?”秦唯玉并不意外,“龙容王女殿下十二岁时被匪徒绑架,是琥珀王带人将绑匪网打尽,把她带回来,但小姑娘那时受伤,人也受大惊吓,从此只要点风吹草动便会病不起,这样体质人,自然再也没法当王储,贝伦绪那时才九岁,在乡下大字不识个,继承人王冠转来转去,最后便落在阿巴勒脚下。”他说到这里顿顿,朝方停澜露出个笑容,“停澜,你怎看这个故事?”
方停澜没有如秦唯玉所预想那样对他附和感叹,而是径直追问道:“龙容王女被绑架是几月事?”
秦唯玉嘶声,他想想:“好像是初冬。”
初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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