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爹还让你学北漠语和南境话呢,现在你会说几句?”
方停澜没办法啦,只好拉着阿娘胳膊傻笑,打算糊弄过去:“那娘会儿回家时候给带酥月房点心吃可以吗?今天是缬月节,有芝麻桂花糖卖!”
“新门牙刚长出来,又想吃甜,”阿娘戳下他额头,无奈道:“这几天功课等你爹回来,让他检查,要有样落下,看他怎收拾你,听见没?”
男孩并未注意到母亲其实没有答应他请求,也没注意到为什平时都是阿娘负责检查功课却要交给好几天没回家父亲,他只暗暗高兴着家里没长辈看照,可以把藏在后院里蛐蛐掏出来玩。他咿咿唔唔地答应着,由着娘欠身过来亲吻下他额头:“出去吧。”
方停澜走到门口,忽然又回头,他点头,郑重其事地说:“刚刚不是嘴甜,阿娘真像仙女样呀!”
他连前几天新得对木雕兔子也不想玩。男孩挠挠生出痱子,想去厨房偷偷端碗冰酪解暑,路过阿娘房间时他发现门是虚掩,不由好奇地往里看眼。
“阿娘,您要出门吗?”他小小声地问道。
阿娘转过身来。她罕见穿身她向嫌弃易脏又不好走动白裙,面颊上新妆胭脂粉黛,明艳得几乎不像真人。她绽开笑容,朝方停澜招招手:“是呀,会儿就要出门。”
“能带起去吗?”
“不行。”
他看到阿娘扑哧声冲他笑,她眼睛里有亮亮东西。
他没看到母亲什时候出门,也最终没能等到母亲给他带盒酥月房点心回来。
方阙是三天后回家,他踏入府门第件事,就是吩咐人开始收拾行李,处理书房。方停澜不明白将要发生什事,拉着他还想展示这几天功课成果,父亲却看也不看:“停澜,回你自己屋里,把你想玩,想用都告诉姜叔,他帮你收拾。”
“为什?”
“
小方停澜眨眨眼:“您今天像仙女样,好漂亮呀。”
“嘴甜也不行。别耍滑头,老实在家做你功课,”阿娘捏捏男孩鼻子,“经要写吗,弓马练吗,看放在书房里算筹题你道都没做吧?”
“可是,可是,”男孩被捏住鼻子,话都没法囫囵说出,“唯玉他们说算筹是商人才学东西,是下等……”
阿娘松开手,叹口气:“说多少次,你跟那几个皇子殿下玩可以,至于他们说话,你就当个屁。”
“屁是脏话……”方停澜连忙补充,“是阿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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